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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娣冷笑,“至亲?你知道就好,姜老二,你可别忘了,当年清珠出的那些事,要不是我和你大哥坚决地站在你这边,咱们姜家一大家子人拧成一股绳,清珠能活下来?姜筱能在咱泗阳村长到这么大?”
这时,姜保河恶狠狠接了一句:“清珠那个贱人,丢尽了咱姜家的脸!当初要不是我爹娘帮着护着,她就该被浸猪笼,该被套了大裤衩抓起来游街挨批!”
失了贞的女人,在那个时候会被套上一条赖汉的贴身大裤衩,绑起来拉去游街挨批的。
听说洋坑村以前就有个未婚生子的女人被这么游过街,游街的时候多少难听的辱骂跟脏水一样往耳里灌,还有人丢烂菜叶,砸牛粪,泼洗脚水,更有一些无赖挤在人群里偷着抓几把。
那种身心的催残是一般人扛不住的。
那个女人当晚就上吊自杀了。
所以,姜清珠能够安全顺利地将姜筱生下来,姜筱也一直暗自庆幸。
只是现在听何来娣和姜保河的话,当初他们还帮了大忙?
当年的事,姜筱是真的不了解。
前世她的父母直到她死之前都没有找过她,她也根本不愿意去问他们的事,潜意识里觉得他们应该都早死了,但是现在她突然很想弄明白,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姜清珠是在她两岁的时候离家出走的,在那两三年的时间里,她难道什么都没有跟父母说过吗?
她的父亲,到底会是什么人?
姜筱心思恍惚时,姜松海已经被何来娣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一股气堵在胸口,竟是出不得下不去,只觉得胸口闷痛不已。
葛六桃也是脸色苍白暗自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