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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计划实在出乎高阳的意料,他惊道:“**对杜氏珍爱有加,杜氏之子是他的长子又是独子,**虽然身在京城,但他一定在杜氏**身边留有高手护卫。伏击一事只怕不能如愿......”
申嘉正笑道:“你有些太板正了,做事未必一定要做成才是成功,我只需要用伏击来离间**和太子还有安国公府就足够了。能杀了杜氏**固然好,若不能,留些痕迹教**顺藤摸到安国公府也不错了。”
但高阳依旧觉得勉强:“依**对杜氏**的珍视,他所留的人手必定武艺高强,且人数也未知。公子这些*来小心经营,才养得起手里这些可用之人。一旦要实施伏击,我方必定损伤惨重......”
他一边说,一边觑了眼申嘉正的脸色,果见他面色转了阴沉。
高阳把心一横,还是坚持说道:“以我们手中的底牌去搏太子与**之间的猜忌,更何况也不是十成十的把握。私以为此举乃是......不智。”
申嘉正原本是一边听高阳说话,一边拨弄着那些药渣。听到“不智”二字,他的目光倏然转向高阳,充满了狠戾阴鸷。
“你果真这么想?”
高阳迎上他的目光,坦然地答道:“是的。”
“很好!”申嘉正突然大笑起来,“回京这么久,你又常在皇宫富贵乡里行走,倒难得还是一心为我。”
高阳暗自松了口气,申嘉正的目光威压太盛,饶是他多*伴随左右,依旧被盯得心慌。
“但此事我是必定要做的,无论你如何想。”申嘉正话锋一转,正色道,“智也好,不智也罢,我独独不愿再如此跟陈元泰耗着,是成是败我都认了。”
“公子这又是何必,”高阳将申嘉正心中的焦躁之意听得明明白白,他急道,“那些死士是公子的护身符,将来若有不测,总能护着公子离开中原,您何苦......”
“哼,”申嘉正冷笑一声,“离开中原?我已逃了一次了,如今*已而立,依旧一事无成。虽然拿了陈元泰一嫡子的性命,小小婴孩而已,又有何脸面到得我梁氏列祖列宗面前?”
高阳默然,他知道其实申嘉正心里很清楚,如今天下已定,人心思安,他再难复梁氏皇族昔日荣光。
可若要申嘉正就这样罢手,支撑他前半生逃离中原、毁容摧声的动力便**了,谁知那时他又会如何呢?
舍命酬知己罢了!
高阳既下定了决心,也不再多言。他从书架上找来往来京城、河南的驿道详图,与申嘉正细细商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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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嵩山的杜明心丝毫不知针对自己和堃哥儿的**已然定计。
她这些日子带着堃哥儿在嵩山陪着两位先生,日日在山间赏景,在少溪河畔钓鱼,听着少林寺的朝暮钟声,很是乐不思蜀。
这一日,登封县令到杜家庄子来拜见杜明心,禀明晋王向河南都司所借的二百兵丁已到登封,即刻便能启程护送晋王妃和世子回京。
杜明心谢过,又歉然道:“劳父母官专程来一趟,只是我家无有男丁作陪,无法留你用饭,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