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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什么游戏?尽管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正在暗自腹诽间,后脖颈被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顿时软趴趴的瘫在了地上。除了眼睛还能动,鼻孔还能出气,其他口不能言,手不能提,脚不能走,一律形同虚设。
我看着正上方,此刻也在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男人。一头酒红色,如烈火般分外张扬的头发,如一把利剑似的,硬生生剖开目光闯进了眼中。凌厉的眉眼生的极为气势,虽然好看,却让人望而生畏。就连和凤渊有几分相似的薄唇和下颚线,都透着一股傲慢的讥讽。
我就奇怪了,明明是差不多的表情,为什么在凤渊脸上看起来那么生动,到了这个红毛鬼的脸上又那么令人生厌呢?
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闫重烈俯下身,阴冷的视线落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又像是喃喃自语似的说道:“小红叶,真没有想到,我还有一天,能像现在这样看着你。”
可是我不想这样被你看着!
话落,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抬手就拂上了我的脸。一边摩挲,一边阴恻恻的咧了一下嘴,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叹息:“不过没关系,只要过了今晚,以后,我们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呵呵,那也的看我愿不愿意见到你,我拿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随后意识到他话里有话:什么叫过了今晚?他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想陷害凤渊?
不理会我狐疑惊惧的目光,闫重烈直起身,笔挺的脊梁在走廊的幽暗的灯光下,倒映出一道黑色深沉的影子。接着便听他嗤笑了一声,仿佛自嘲一般的兀自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可惜怎么办,我想啊。”
“你要明白,上次天台的事,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其实我针对的并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傻呢?”说道这里,闫重烈话锋一转,原本叹息一样的口吻瞬间阴冷起来,“不过也好,没有了我弟弟的孩子,也能让你早点断了对他的念想。”
这他妈是什么逻辑?难不成杀了人,都不用偿命,只要说几句抱歉,然后再宽慰家属:“没事,我是帮他脱离苦海,早死早超生。”就可以抵消自己犯下的罪孽了么?
假如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保证,此刻近在咫尺的闫重烈,早已经被尖刀一样的目光捅成一个大筛子了。
正当我苦于无法脱身,和闫重烈暗暗较劲之际,楼道里蓦地响起了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别怪我用词不够恰当,我之所以说嘈杂,是因为不止一只手机在响,而是很多,许多!
其中有几个铃声还是我所熟悉的,一只恰恰是从我住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慕容蓝凤的手机!
这大晚上的,手机都抽风了吗?难不成集体约好了要大合唱?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一直在战战兢兢害怕发生的意外,还是发生了。
果不出所料,我刚想完,站在我跟前的人就微微侧了一下头,眼神里全是掩盖不住的兴奋和激动:“小红叶,好戏终于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