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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她默默的骂了一句,不知道看看关紧的窗帘,看看手里的药膏,靳明月只恨不得摔烂了。
凭什么他快活了让自己受罪啊!
可是,不管如何还是要上药,就算不为了别人,也得为了自己,为以后着想。
上了药,靳明月的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难堪的跨着腿进了卫生间洗手。
出来之后靳明月就蒙头睡觉,脖子上的白玉扣直接丢在了一边,连戴都不戴了。
请了一天假,第二天就是周六,靳明月又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才堪堪不那么疼了。
周一的时候又去上班,只是,她再也不敢去六区旁边的卫生间了,每次去卫生间都绕好大一圈,让保洁阿姨还以为自己打扫的卫生间不干净。
又是几天,秦时没有出现,靳明月也没有去找他。
每天,她会给他上香,上供,但是,她不再在他的排位前面碎碎语,也不会去触摸颈侧的那个印子,仿佛这只是每天的固定流程,而秦时这个人,与她再不相干了。
直到这天秦越打了她的电话,靳明月有些意外,这个秦先生其实也像她一样一直在避免和对方联系。
“靳小姐,是这样的,过几天我们要回祖宅祭祖,您得与我们同行。”
靳明月挑了挑眉,“不去不行?”
“不行的,凡是秦家的人都要去。”
靳明月无言,既然是不得不去的事,她也只好答应下来,问了时间正好是周六,靳明月那天不用上班。
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秦家的关系,就早早起床骑车去了,到的时候秦家人已经在等她了,一行人进了院子,一阵清风吹来,靳明月的身子倏然被拽着朝一个方向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