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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鬼的声音褪去冷漠之后变得低沉醇厚,像一坛陈年老酒,别具味道,他笑声低沉,似有若无。
靳明月觉得自己的耳朵都有些麻麻的,脸也变得更红了。
用力搓了搓脸,靳明月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理好衣服之后就匆匆下楼。
孰料,比先前更具味道的声音再度传来,“你的东西……没有带……呵……”
靳明月:“……”
使劲搓了搓因他而变得酥麻的耳朵,靳明月强作镇定走回房间,“我知道!我故意没拿的,要你多事!”
凶巴巴的声音,微微嘟起的唇,却掩盖不住因为紧张而险些被自己绊住的双腿。
连续踉跄了几下才稳住身子,回到桌前靳明月抱起那两份工作,再次转身离开。
改变来的太快太突然,靳明月像逃一样出了家门,直到走了一段她才发现自己出门时竟然再次将那枚玉扣挂在了脖子上。
“唉!”她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带着这块玉几乎成了她的习惯,就像影子一样,如影随形。
但是,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玉月牙的另外一半,应该是秦时的栖身之地。
她皱着眉拉了拉口罩和帽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在早点摊停下来的时候,靳明月还特意看了看周围的人,见没有人注意她才从车上下来,要了一份老豆腐和两根油条。
身边是个空位,靳明月将书包放过去,可手臂伸到一半就被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