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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易北端起一杯茶放在了程安面前，“萧寒最近有何新动作？”
“他的行踪一向隐秘，还未发现什么异常。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新发现。”
“什么？”
“萧寒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叫韩伊人，我记得伊一姐的妹妹好像就是叫韩伊人。”
“你是说，韩伊人和萧寒在一起？”
“嗯，不过她失忆了，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情。还有，我也打听到黛西被萧寒关在精神病院，具体位置不知。”
陆易北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头儿，这事要告诉伊一姐吗？”
陆易北放下茶杯，认真道：“先缓缓，你保护好韩伊人，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还有，尽快查出黛西的位置，她对我们很重要！”
程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青青，你在萧寒身边也有好几年了吧，你是唯一一个还潜伏在萧寒身边的卧底，其余的弟兄都已经牺牲了。所以你一定不能有事，切记要保护好自己。”
程安的手微微颤抖，她低垂着脑袋。
“头儿，我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
陆易北看了看她面前的茶杯，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你要记住，你叫陈青，程安只是你的代号。”
程安猛地抬头，她的眼眶微微泛红，“那个晚上，你是知道萧寒中了药是吗？”
“这是你接近他的机会。”
程安嘲弄地勾起嘴角，“所以，你明明知道那是个深渊，也毫不犹豫地推我过去，我的清白也不重要了吗？”
陆易北没说话，程安看着他，感觉他既熟悉又陌生。
他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易北哥哥。
哪怕，哪怕他可以犹豫一下回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