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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非焰却始终没有说话,接下来,不管她如何说辞,不管她如何反抗,不管她如何求饶。
那漫长的一个小时里,他只专心啃咬她的肩膀,他的吻绝对只能用啃咬来形容。
没有柔情……
没有疼惜……
没有缠绵……
野兽的吻能叫做吻吗?有的,不过是她彻底的恐惧……
她面色如纸,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再攻不可破的心,也要在这漫长的凄惶中碎得不堪一击。
“还不说是么?”
他的声音,来自漫长的一个小时之后,轻得像呢喃,可是心寒只想往身下床单里缩,她不敢说话了,她的声音沙哑了,她能说什么,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死咬着唇瓣,没有哭泣,她从不允许自己哭泣,可是抖动的肩膀,那么无助,那么惶恐,简直比化作眼泪发泄出来,看着还要让人心疼。
施非焰却笑了。
“真的不说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身下的她,却再一次战栗得全身一抖。
“对……对……对不起……”
再怎么抱着侥幸之心,心寒也只能在他的眸光中面对现实了,他定是知道自己有报警。
再怎么抱着侥幸之心,心寒也只能在他的眸光中面对现实了,他定是知道自己有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