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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曲心的身体很不舒服,她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微微迷幻,她便在吧台里拿起一个高脚杯打破了,想也不想拿起碎片直接割破了自己的五个指头,让血一直流个不停,都说十指连心,她要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
乔依乐躲到了浴室里去,把门从里面给反锁上。一会儿手指头的血不流了,那疼也减轻了,于曲心的脑袋又开始有些不清醒了,她便发狠地拿起碎片从手臂上用力割下来,足足有15厘米长度,应该有三公分深度,鲜血立刻像泉涌出来一样,粘在她的衣服上,她就是要自己狼狈一点,即使那老男人看到也没有那心思。
陆安泽赶到自己专用的房间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门禁卡,打开了那道门。
陆安泽在整个套房里没有找到于曲心的人,他以为经理没有把人送上来时,他看到了吧台上破碎的高脚杯,还带着血迹,他的脸吓得像窗户纸似地煞白。
陆安泽听到了房间里有响动,他随声寻去,发现了声音是从浴室里传来,浴室的灯没有打开,门却反锁着。
“曲曲,你在里面吗?”陆安泽大声地喊着,使劲地拍着门。
“曲曲,你开门,是我,陆安泽。”
“曲曲,你回答我,你在做什么?”
“曲曲,老婆,我来了,你快开门。”
陆安泽喊得喉咙快要哑了,门还是没有动静,于是他想也不想,直接一脚踢向了门,他不敢想像这女人要是从窗户逃跑,这里是28楼,那是多么可怕的事。
门开后,浴室里地上一片血,陆安泽发起抖来,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牙齿和牙齿,忍不住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
“曲曲,曲曲,曲曲。”陆安泽抱起躺在地上血波里的女人,看着她苍白的脸,他的心纠到一起。
“老婆,老婆。”陆安泽颤抖的声音喊着。
“陆-安-泽,你-来――”于曲心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那熟悉的脸,她露出了微微地笑。
“你怎么这么傻,傻瓜。”陆安泽把于曲心给抱到了床上,检查着她的身体。
陆安泽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手指头和手臂上的伤口,他给宋怀磊打了个电话,让他快点送个医药箱过来。
宋怀磊好像预想到了正等着差遣,一分钟后便拿着医药箱出现顶楼的套房里。
宋怀磊进门后,看到了于曲心的样子,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脸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后,那样子就像一个愤怒的关公。他放下药箱后,便离开了,准备去办事,既然敢动他们的人,那就要付出代价。
陆安泽给于曲心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一系列动作娴熟得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陆安泽,对不起。”于曲心小声地说,她知道自己差点出事,还好他来了。血是止住了,但是她身上的药性还在,她通红的脸带着妩媚,她的手不自觉地拉着陆安泽的手不放。
“傻瓜。”陆安泽低下头亲吻着于曲心的额头,想要给她一点安慰,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的双手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嘴在他的脸上乱吻着,手在他的脖子上乱摸着。
“陆安泽,求你,求你救救我。”于曲心的脸在陆安泽的脖子上蹭着,她自己想要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就是不想要放开身边的人,身体里好像有许多虫子在咬着。
“曲曲,我是谁?”陆安泽吻了吻小女人的头发,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但是他可不想让她把自己当解药了。
“陆安泽。”于曲心坚定地说出来。
“陆安泽是你什么人?”陆安泽的大手抚上了于曲心的背,轻轻地抚摸着。
“丈夫。”于曲心双眼迷离地看着陆安泽,双手不停在在他的身上搜索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
“那你要叫我什么?”陆安泽计较着于曲心对他从来都是三个字,最多在家人面前叫他安泽。
“老公。”于曲心那沙哑的声音带着魔力,让人甘愿堕落。
“乖,再叫一声。”陆安泽吻上了于曲心的脸、鼻子、耳朵。
“老公。”于曲心像是一个听话的学生服从命令。
“老婆,宝贝儿。”陆安泽再也忍不住了,他吻着于曲心的双唇,品尝着那份美好。
于曲心什么也不懂,她只会学着陆安泽的动作,但是她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让陆安泽疯狂了。
陆安泽知道从这个女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开始,他那颗心又活过来,因为她。
于曲心迷茫了,药性完全发作了,但是她却清楚的知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陆安泽,所以她完全放心把自己交到他手里。
于曲心知道今天的一切超出协议,但是她却自愿。
陆安泽接触了那神秘之地,让他穿透那层薄膜时,他的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全身每一根汗毛都活跃得跳了起来。他的心里欣喜着自己得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自己将会在她的心里留下印迹,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撕裂般的疼痛让于曲心不顾老师的形象在心里骂粗了,她的泪花从眼角滚落下来,她紧紧地叫着自己的嘴唇。
陆安泽感受到身下女人的颤抖,看着她忍着疼的表情,他轻吻上了那双唇,用带着慈性而温柔的声音安抚,“宝贝儿,乖,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于曲心微微红的脸带着娇羞,她并不敢看向陆安泽,只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和旋律。
好不容易开荤的男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满足,药性慢慢减退了,但某人的欲望却没有退去。
于曲心晕了几次也没有被放过,终于到快天亮时,某只狼人才放过她,让她沉沉入睡。
陆安泽把晕睡的女人清理过后检查她的伤口,温柔地抱到床上,他才去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最后才回到床上搂着她。
陆安泽看着于曲心手臂上的那道伤口,他忍不住暗骂,这女人对自己还真狠了。他觉得他的心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割开,他不允许她受到一点点伤害。今天晚上相关的人都要承受他们想不到了后果。
陆安泽搂着于曲心并没有入睡,而是静静地看着她安睡的脸。心里一片柔软。一种新的无法形容的意识,像海心的潮水一样,从心中卷过,原来她已经慢慢地影响到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