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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我……”
“温炎,我是个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别人的儿孙满堂,我反而没有却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说,你要在做些有违良心的事情,我怎么对的起落儿……”老人终于不在压抑自己情绪,在这个他向来看中,最后却又憎恶的男人面前,声泪俱下。
温炎深眸涩痛,袖里的手青筋尽显,“对不起,陈叔……”千言万语,还是这么一句话。
若陈叔没有救下他,若他偏偏不信命,若他远离落儿,那这一切都是老人所说的和满。
眼波微动,深思熟虑下,他移步坐在陈叔旁边,为陈叔倒了一杯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他开口,娓娓道来。
从陈落儿离去,从他如何堕落,从他如何遇见萧卿之,从他如何进宫,在从三年前如何回来让陈叔住进这个别院。
隧道是接连着皇宫,也就是当年萧卿之接位之后才所凿,原因是以不备之需。
现在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人,不再没有顾及的活着,他的每一步,每一路,都带着目的,牵扯着中渊国君的命脉。
陈叔听到大为震惊,昨夜他就知道那个男人丰姿绰约,穿着奢华,即使落魄到差点见了阎王也难掩他满身贵气的样子。
原来竟是一国之君。
他抬头,看着温炎,落儿从小就说温炎将来定能成举一番大作为,可是,她却看不到了,低叹一声,“温炎,我并不打算原谅你,你想做什么,去做什么,你自己想清楚就好,我人反正也已经老了,也管不住你,还望我以后两眼一闭死了之后,你把我埋在落儿旁边,她自小怕黑,这下我和落儿又会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