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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毛球受伤的时候用的草药,家里头还有一些。
本来留着给它换药用的,谁知道第二天就把它给送走了,那药就没用着。
顾轻舟捡了止血消炎的草药扔到药臼里头,拿着药杵就开始捣碎它们。
想了一下又跑到屋里头掰了半片宝贝火莲,一起放在了里头。
这东西她一直都不舍得用,便宜这家伙了。
给毛球上药的时候,顾轻舟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伤口。
这对于一只刚刚满月的小奶狼来说,该怎么忍受?
它到底是怎么忍受着痛苦?又靠着什么找到她的?
眼前一片模糊,一边给它上药一边抽抽着鼻子,难受的要命。
外头的战斗还在继续,凄厉的时候声不绝于耳,血腥味甚至都飘到了屋里头。
顾轻舟给毛球上完了药之后,就把它放在了原来给它准备的窝里头,静静的守着它。
小家伙抓住她的手不放开,偶尔醒来的时候还会哆嗦一下,舔一下她的手心,湿湿的双眼看她一眼,确定她还在再闭上眼睛。
这样的举动,让顾轻舟想到了小孩子。
小家伙现在的样子,可不就是一个小孩子吗?
它本来也就是个小崽子。
卡米尔坐在顾轻舟旁边,也不说话。
偶尔的会偷偷跑到帘子那边掀开一个缝儿去看守在门口的无名。
两只最大的白狼还在撕咬着。
对风声他们来说,场面越血腥越让他们血液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