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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月缓缓的偏过头看了一眼，很快又将目光移开，正视前方。
“有什么直接说吧！”被看了好几次的余文山也没有继续跟夏明月躲猫猫下去的心思了，直接问道。
夏明月有些犹豫的看了过来，低头想了很久，这才问道：“世叔……你……刚刚……是进幻境了？”
在夏明月看来余文山这种心智高超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小小的幻境给拦住，这显然有些太不可思议了，而且余文山的心智特别坚定，不像是有贪痴嗔三毒的人，也不像是能被欲望恐惧所左右的人。
“嗯。”余文山轻应了一声，没有多跟夏明月说的意思。
“那世叔在幻境里见到了什么？”夏明月纯属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让余文山这样的人急的全身出汗，而且尽管出了幻境还如此念念不忘。
夏明月问完，余文山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就接着走了。
那个眼神有些奇怪，很陌生，那双蒙了尘的眼珠，在夏明月身上停留了一秒，夏明月能感受到，一股很复杂的情绪。
难道那个幻境是关于她的？
夏明月想着，就问了出来：“世叔，幻境里不会是我要杀你吧？”
“不是。”这次余文山倒是回的干脆，想都没有想就回了。
“那你刚刚给个那样的眼神给我，我还以为是幻境里，我把你给杀了，你现在痛恨我呢！”夏明月摊手。
“我们快点走吧！”余文山没有接话，只是催促着夏明月快点爬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