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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胖子,没有丝毫胖子的自觉,在马上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险些没把胖子给摔死。
胖子手慌脚忙地坐稳后,干脆收了鞭子,只纵着马来踩夏静月。
那马,比夏静月高得多了,目测有两米高。被胖子纵着前身立起,更是能高达三米。而且看胖子熟悉的操控动作,平时没少纵着马来踩人。
若被那大马从三米高踩下来,夏静月估计自己不死也要断成几截了。
胖子的凶恶,激起了夏静月的血性。
她敏捷地跳下大路后,一弯身,从水沟里抓了一把淤泥,准确地砸在胖子的头上,砸了胖子一脸的泥水。
胖子气得哇哇大叫,忙忙地拿袖子抹脸。
这时,夏静月从身上取出一支最长的银针,足足有三寸长,极准地往马的痛穴之处刺下去。
大马吃痛,立即癫狂了起来,驮着胖子没头没脑地狂奔而去。
胖子在马上几次险些被马给颠下去,吓得他紧紧地抓住马鞍,冷汗流个不止。
他是经常踩着人玩,可他不想摔下去被马踩着玩。
又惊又怒之下,胖子朝着离远的夏静月怒吼道:“死村姑,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就没把你给摔死呢!”
夏静月可惜地说道。
打发走了胖子,夏静月马上洗了手,给初雪看伤口。
只见初雪的手臂上,鞭伤深入血肉,血流不止,看得夏静月眼睛都红了。“该死的,那个死胖子最好别落在本姑娘手上,到时本姑娘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这么深的一处伤口,就是治好了也要留下疤痕。
幸好夏静月有随身携药的习惯,给初雪上药止住血,再包扎好后,她说:“你这伤口太深,得回去缝线才行。”
要不然,手臂一动,伤口又会暴裂开来。
可是,此时已是黄昏,太阳将要下山了,她们别说赶不赶得回清乐庄了,就是连路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夏静月站在路边仔细地观察四周环境,目光落在前面的柿子林,“我依稀记得,华羽山庄的后山有一片柿子林。按照咱们走的大概方向,这边会不会是华羽山庄的附近?走,咱们去看看!就算不是华羽山庄,也得找个地方借宿。”
夏静月扶着初雪,往那片柿子林走去。
且说夏静月在马上的痛穴狠狠刺进去一针,那马便驮着胖子狂奔数里,直到遇上四处寻他的属下才控制住失控的马。
胖子一被解救下来,浑身衣服都被冷汗给渗透了,脸色更是白得跟一张纸似的。
一屁股坐在地上,胖子捂着卜卜卜乱跳的心脏,许久都回不过魂。
“殿下,您跑到哪儿去了?小的可担心死了!”太监小棋子含着泪跑上来,给胖子抹汗,又给胖子扇风。再看胖子身上头上都沾着的泥水,小棋子更是眼泪汪汪的直掉眼泪:“殿下,您、您、您才跟小的失联小半天,怎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原来,这胖子竟是当朝的三皇子穆王韩熹。
韩熹终于回过魂了,火大地一脚把小棋子踹开,“死开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