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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简夏没有回来,严晚晚也没有再让白季李走。
他们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大床、飘窗,又到浴室,再从浴室又回到了卧室,却怎么也要不够,不满足,只想把彼此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血肉身躯里,或许是一直呆在彼此的身体里,再也不要分开,哪怕一秒。
当白季李第四次释放在严晚晚身体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严晚晚大汗淋漓地软进白季李胸膛里,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叫嚣沸腾,激动兴奋地不像话。
扒在白季李那汗淋淋的滚烫又柔韧的宽厚胸膛,严晚晚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白季李释放的热流,在不断地涌动,有些溢了出来,流到了两个人紧秘贴合的地方。
白季李躺在床上,一条长臂圈着怀里的妖精,大掌扣住她的半边水蜜桃臀,另外一只滚烫粗粝的大掌,轻轻地摩挲过她背部的每一寸肌肤,头低下去,吻她的额头,她的发顶,深情温柔的不可思义。
“这三年在外面,你都是怎么过的,想我吗?”
薄唇贴着严晚晚的发顶,白季李开口,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魔力般,性感好听的不像话。
严晚晚无力的软在她的胸膛,轻瞌着双眸,微微扬起笑了,嘴硬道,“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白季李垂眸看着她,抬手,粗粝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过她酡色的细腻脸颊,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几缕长发,拢到耳后,又轻轻地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勾唇笑1;150850295305065着道,“可是我想,每次睡觉之前都想,想的全身都疼。”
严晚晚抿着唇低低一笑,抬起头来,一双亮莹莹的妩媚至极的漂亮眸子看着他,俏皮地问道,“哪里疼?”
白季李握住她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头,“这疼。”
又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这疼。”
又往下,滑向了自己的小腹,“这儿也疼。”
也就在他的话音落下的时候,严晚晚明显的感觉到,原本在她身体里软下去的某物,又有膨胀起来的势头,她浑身一个激灵,赶紧从白季李的身上滑了下来,和他分离开来。
白季李开怀一笑,又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低头去啄了啄她的红唇,“饿不饿,给你弄点吃的?”
严晚晚无力的闭上双眼,点了点头。
从下午七点多到现在,她吃的晚餐早就消化完了,只要有人给她做,她现在都可以吃下一头大象。
白季李又亲吻她的额头,“那你睡一会儿,我弄好了叫你。”
严晚晚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的音符来,现在,她连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劲。
白季李看着她跟小猫咪一样慵懒又性感妩媚的模样,扬唇一笑,松开她,起身,就光着身子,去浴室里拧了热毛巾来,给严晚晚擦身子。
在给她擦下面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两边和玫瑰花瓣,都被摩擦的红肿了。
眉头紧拧一下,他没忍住,伸出一根手指去轻轻戳了一下她的玫瑰花瓣..........
“嗯!”
立刻,严晚晚便蹙起了眉心,一声痛呼。
白季李掀眸看她,看到她蹙起的眉心,眉眼里立刻便溢出一抹心疼与自责来。
“做的时候疼吗?”
严晚晚闭着眼睛,半边小脸埋在枕头里,点头淡淡“嗯”了一声。
实在是又困又累又饿,除了由着白季李摆弄,她一下都不想动,哪怕抬起眼皮,都是件费力的事。
“你怎么不说?”白季李看着她,愈发的心疼与自责起来。
严晚晚却是忽地扬唇,闭着眼睛笑了,回答道,“因为快乐大过疼痛。”
就像吸毒,明知有害,可是,却根本无法控制,更别谈戒除。
白季李眉头再次一拧,即使再心疼自责,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指腹,格外轻柔的摩挲过她红肿的玫瑰花瓣,尔后,头压过去,滚烫的唇瓣落在了上面..........
严晚晚浑身再次一个激灵,倏地睁开了双眼,看向他。
还好,他只是轻吻了一下,没干别的。
可是,即使只是他唇瓣蜻蜓点水的一吻,也足够让严晚晚心(欲)惊(仙)肉(欲)跳(死)。
“家有消炎的药膏吗?”一吻之后,白季李抬起头来问严晚晚。
严晚晚摇头,又闭上眼睛,睡觉。
“那天亮了我去买。”
说完,他扯过一旁的薄被,给严晚晚盖上,然后,从地上检了内裤穿上,去厨房,弄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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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真的是累到了极致,可是,白季李一离开卧室,不在她的身边了,她反而是睡不着了。
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仍旧没有睡着,想着呆会反正要起床吃东西,她干脆爬了起来,找了一条吊带睡裙穿上,打着赤脚,便去了厨房。
当她走到厨房外的时候,看到白季李正站在灶台前下面,长胳膊长腿,身形健硕又挺拔,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很有力量,却一点儿都不喷张,和健身房的那些健身教练的身材看起来绝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级别。
健身房里的那些健身教练,只能叫做肌肉男,但是白季李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能蠢蠢欲动的身材。
悄悄过去,严晚晚伸出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精壮的腰身,紧贴着他,将侧脸埋他背上的肌肉里。
就是这样的神奇,两个相爱的人,哪怕分离的再久,他们的身体,也永远不会觉得陌生。
正在煮面的白季李低头看一眼环住自己的那一双纤细的手臂,扬起唇角,笑了,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继续搅拌着锅里的面条。
在禁锢的思想得到释放之后,严晚晚的一双小手,又变得跟以前一样不老实起来,安静地抱着白季李片刻之后,她的小手便一点点往下滑去,滑进了白季李身上仅穿着的那一条内-裤里,然后,一把将他的粗壮包裹住。
白季李浑身一个激灵,全身的原本蠢蠢欲动的热血,全部往一点冲去,不过一瞬的时间,他便在严晚晚的手心里高昂起头,再次壮大起来。
感受到男人在自己手心里迅速地壮大起来的伟岸,严晚晚却是扬起唇角,笑了,不但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好心情地挑弄起了。
白季李低头看了一眼她那双在给他的“枪”上膛的小手,和自家早就冲出内-裤,高昂着头颅的兄弟,英俊的眉宇轻拧一下。
正好锅里的面条也差不多了,他“吧嗒”一声关了火,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转身,一只大掌托起严晚晚的翘-臀,只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攫住了她那两片红滟滟的唇瓣,疯狂的吻了起来。
严晚晚双手改而攀上他的脖子,无比热情地回应他。
白季李一边吻着,一边托着严晚晚一个敏捷的旋转,便将她抵在冰箱门上,同时舌头钻进她的嘴腔,卷起她的,疯狂翻搅..........
三年的分离,再相聚,每一次的拥有,白季李都当做最后一次来对待,将自己所有的深情与温柔,全部用上。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白季李将自己的唇舌抽离,尔后一双大掌捧起严晚晚的脸,去轻啄她的鼻尖,一双灼亮的甚至是能交人融化的黑亮眸子沉沉地看着她,气息粗重地道,“还想要,不怕疼吗?”
严晚晚亦看着她,一双潋滟的眸子里,淬满了莹光,也就在他的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直接垫起脚尖,再次吻住他,然后手往下,去扒拉下他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用行动来告诉他,她到底想不想要。
白季李一笑,双手托起她住她的臀,将她抱起。
“啊!”
就在严晚晚曲起双腿,夹住他精壮的腰身的同时,白季李的粗长,瞬间将她填的满满的,不留一丝丝的缝隙,甚至是感觉到,已经抵到了她的子宫口,所有的身心,都被填的满满的。
“疼吗?”
呆在严晚晚的身体里,白季李一动不动,就保持着彻底没入的姿势,抱着她,薄唇贴着她的,低低沉沉地问她。
“疼!”严晚晚吻他一下,又格外坚定地道,“但我要,二哥,我要你..........”
白季李笑了,稳稳地托着她,再次含住她的唇瓣,精壮的腰身,也开始一上一下,深深浅浅地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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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晨四点的时候,两个人才躺在床上,相拥着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严晚晚忽然猛地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