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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当然不是被保安抬上总裁办的。
可苏应悦怕这趟押镖任务出差错,扔叫了两个保镖跟在后面。
“犯人”艾笙别无他法,只能夹杂在浩浩荡荡的行列中,上了大厦顶层。
苏应悦带着她直奔苏应衡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没等里面答应,苏应悦就推门而入。
正在和苏应衡说话的几个副总纷纷扭头,目瞪口呆地看着闯入门的苏大小姐。
“抱歉,打扰一下。为避免几位的老板过劳死,我来给他解解压”,苏应悦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
放佛没看见苏应衡凝固起来的脸色。
几个副总瞄了苏应衡一眼,不敢轻举妄动。
苏应衡淡淡说道:“先到这儿吧”。
一行人鱼贯而出。
苏应衡只当立在门口的人不存在,低头看起文件来。
苏应悦拉着艾笙进了办公室。
苏应衡头也没抬:“如果你是来捣乱的,现在我就给明商打电话”。
苏应悦做出受伤的表情:“哥,我为了你连陪孩子的时间都牺牲了。你至少得感念我的一片苦心吧”。
苏应衡脸上一丝情绪也没有,“谢谢——出门,再帮我把门关上”。
苏应悦窃笑,一副“我懂你”的表情:“哎呦,不就想单独和艾笙待一会儿么,成全你”。
说完转身朝门口走,经过艾笙旁边的时候,脚步停了一秒,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办公室里很快只剩他们两个。
艾笙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苏应悦在车上对自己说的话——
“我哥现在特别勤奋,对每个部门都得事无巨细地过问。他把自己当成铁人,又要扩展好几个大项目。不管公司还是他自己,都很难消化”。
“你去看看他的黑眼圈,放动物园里都分不清那个是大熊猫那个是他”
“老宅叫他回去也各种找借口,非得把自己隔绝成孤家寡人”
……
艾笙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办公桌后面的男人。
他的确瘦了,脸颊有微微凹陷进去的倾向。更加明显的眉骨将眼睛衬得很有神。
耳朵里传进打字时,键盘的轻响。
苏应衡像是没看见面前戳了个大活人。
他不说话,艾笙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本来就不是她想来这儿的。
再等等,估摸着苏应悦离开,她也就可以脱身。
艾笙转身,正想去沙发那儿坐坐。
脚步一动,就被男人压低的声音吓了一跳:“既然急着走,何必到这儿来相看两生厌?”
艾笙全身僵住,心里像在荆棘里打了一遍滚。
两生厌?
也是,像他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不允许自尊心瞎那么久。
“哦,那我就不打扰了”,她故作轻声地说着,拔腿就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贺坚端着咖啡进来了。
“苏太太,这是您喜欢的拿铁。苏先生特意让我准备的”,贺坚顶着苏应衡的高压,冒死说出这番话。
他被苏大小姐支使着当炮灰来了。
不过大小姐还真是料事如神。知道这两个单独相处,满身是刺,派他来调节气氛。
贺坚将咖啡端到茶几上,笑得有几分狡黠:“苏小姐让我跟您递个话:她今天就是您的专职司机,您什么时候走,她什么时候送您回去”。
苏应悦这是亲自当监工来了,怕艾笙溜之大吉。
那位闹起来谁都别想安生,艾笙沉吟着,回到沙发上坐下。
苏应衡起身,走近,将贺坚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口。
用行动来反驳贺坚刚才那句“咖啡是苏先生让准备的”。
艾笙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有些哭笑不得。
苏应衡在另一侧沙发上坐下,冷然道:“是我小看你,过河拆桥这一招用得不错”。
艾笙知道他这是指自己最近对他的漠视。
不过她并没有什么罪恶感:“苏先生这顶帽子太大了,我戴不起”。
因为“苏先生”这三个字,苏应衡眼底冒出一股清寒之气:“当时你怎么答应我的?别跟我装失忆!还是你那天说的全是假话?”
艾笙心里像灌了铅,沉得厉害,“哪句真哪句假,我没有义务跟你解释”。
苏应衡手攥成拳头,手背青筋毕现,“我能让姜腾出来,也可以让他再进去体验体验生活”。
艾笙沉不住气了,“是啊,你能让他进去一次,就能让他进去第二次!”
苏应衡咬紧牙关:“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没兴趣了”。
苏应衡彻底被她激怒,眼眸闪着漆黑的寒光,“你是太看得起姜腾,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艾笙心里一颤,扭过头:“你说得对,也许是我自作多情”。
她的消极情绪让苏应衡气不打一处来,只能用力瞪着她,像要瞪出一朵花来。
呵,这才离开他多久,翅膀就硬了。
女人果然不能惯着!
苏应衡见她盯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手臂一扫,就将咖啡杯扫落在地上。
“嘭”一声脆响,白瓷骨进口杯具就真的杯具了。
碎片和咖啡洒了一地。
苏应衡一脚蹬开茶几,在艾笙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手扶在她侧边的沙发脊上。
男人修长的身姿低俯,像只蓄势待发的豹。
他离得很近,眼里的风暴像要挣脱出来,侵袭她,毁灭她。
一串鸡皮疙瘩从脊梁爬上来,她一动不动,像被人点了穴道。
苏应衡喉结微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想想你父亲的公司,最好给我乖一点儿”。
艾笙四肢发软,第一反应是:“你!我爸的公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