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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打开隔间的门时,三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已经把洗手池蓄满水,正在把扯住直扑腾的女人头发往水里按。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正在施暴的三人愣了一下。
待明溪看清楚是艾笙,眼睛眯了眯。
把女人的头发松开,推到旁边的人手里。明溪开始抱着手臂,专注地看向艾笙。
她的表情带着满满的不屑和窥破天机的得意,意思是“你也不过如此”。
“真巧啊,在这儿遇上了”,明溪笑得不怀好意。
艾笙没搭理她,走到洗手池前,用眼神示意另三个人往旁边让让,“给个位置洗手”。
她的神情不卑不亢,脸上甚至带着一末无欲无求的轻笑,让其他人不禁愣住了。
“不让又怎么着?”,见两位同伴有避开的意思,明溪横着眉,往前一步。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让人讨厌到极点的潜质。
艾笙冷下脸,“本来井水不犯河水,说话做事留一线,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明溪嘲讽一哂,“威胁我?不如报上你背后金主的名号,看谁比较有发言权”。
暧昧的光线下,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吞吐间都带着满满恶意。
艾笙:“原来你满身的名牌,不是靠父母,不是靠自己,而是靠腿张得多开?”
明溪被她激怒,眼神变得恶狠狠,她扑上来就像如对待那位小巧女人一样,揪住艾笙的头发。
可艾笙的跆拳道没有白学,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洗手池边。
明溪腰撞在洗手池边缘,沉痛着惊呼一声,染着寇丹的手慌忙间扑到了水池里。
溅起来的水花把她半个袖子都打湿了。
“愣着干嘛,还不给我上!”,明溪对另外两个看傻的同伴说道。
上次周羽吃了大亏,苏应衡怕他会对艾笙不利,走哪儿都让她带上防狼电击器。
艾笙把东西拿出来,一按下开关,电击器如同待捕食的野兽,发出嗞嗞的响声。
如果它用在人身上,危险系数可见一斑。
明溪和她的两位同伴立刻怂了。脸上露出怯怯的神色,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新产品,我还从没试过呢,你们可真幸运”,艾笙脸上带着淡笑,朝三人走近。
“你别过来!”,明溪花容失色,咽了咽口水。
伴随着嗞嗞声,艾笙又向她迈进一步,“不是要比谁的金主横吗?来,跟我说说,你的金主是谁?”
明溪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说道:“对……我背后有靠山!你知道周总吗?他可是周家三房唯一的儿子,说是太子也不为过。你敢动我试试,他肯定剥了你的皮!”
这话的真实性有待商榷。
刚才艾笙听了一耳朵,就是因为个子小巧的女生抢了“陈少”明溪才动手。
如果她真是周羽的女人,犯得着为了别的男人争风吃醋?
艾笙抿了抿唇,敛眉道:“我真的好怕怕!要不你现在打个电话给周总,让他过来剥了我的皮?”
周家人在俱乐部里的地位对于明溪这类人来说,遥不可及。
她只是在周羽狐朋狗友的聚会坐在他怀里喝了两杯酒。
恐怕对方连她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刚才她故意说自己和周羽关系亲密,不过是想吓唬艾笙。
结果反被对方将了一军。
明溪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人狠狠扔在地上,还毫不客气地踩了一脚。
“你别得意!”,明溪从齿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艾笙耸了耸肩,笑得明媚:“我拭目以待”。
说完黑着脸叫走了那两个同伴。
艾笙走到小巧女生面前,把她扶起来。
她脸上的妆都花了,惨白着一张小脸,胸口的衣服被打湿,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艾笙扶着她站起来,几根雪茄从她裙子里掉了出来。
她窘迫地缩了缩脚,吸着鼻子跟艾笙说:“谢谢”。
艾笙把手机的电击器塞进她手里:“拿着吧,如果她们再找你麻烦,你也可以防身”。
女孩子是新人,没有伺候惯了男人的老油条圆滑世故。
她瞪大眼睛,推辞道:“不,不,我不能收。你留着吧”。
艾笙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我还有”。
女孩子这才收下,偷瞄她一眼,“谢谢”。
艾笙对她笑了笑,又教她使用方法。这才离开。
女孩子望着她的背影,眼泪又掉了下来。
在绝望的时候被人拉一把,没人知道那滋味有多复杂。
去个卫生间也能生出一场是非。
艾笙觉得自己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
她跟周云舒说了一声,就离开。
穿过走廊时,有个包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一只黝黑的大手把艾笙扯进门内。
包厢里光线沉黯,好几对男女纠缠在一起,有的行为十分出位,当场就脱光了,赤条条地在沙发上翻云覆雨。
DJ把音乐开得震天响,光怪陆离的空间里,有种淡淡的邪恶氛围。
把艾笙车进门的男人将她压在沙发上。
不过待看清艾笙的脸之后,又立刻起身,说认错了人。
艾笙憋着气,想骂他两句,可这么吵的地方,恐怕喊破喉咙对方都不一定听得见。
她只能深吸口气,瞄见茶几上的一对话筒。
起身后拿起话筒,朝着男人岔开的两腿空隙砸去。
男人吓得往沙发里面躲了一下,艾笙拿起另一只话筒,冷笑道:“对不起,我也砸错了位置”。
说完撂下东西,头也不回地走掉。
出门不利,艾笙回到家就郁闷地在沙发上打了两个滚。
带她起身,就看见苏应衡抱着手臂靠在墙边上,欣赏她的“表演”。
艾笙发现穿多后,仰头很困难,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像只笨拙的企鹅。
“你回来啦?”,她把领口有些蓬的羽绒服压下去。
苏应衡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今天到俱乐部去了?”
艾笙点头,“可不怎么好玩儿”。
“我还听说叫了几个少爷”。
真是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艾笙正襟危坐,“其他人叫的,我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苏应衡睨她一眼,“我又没说什么,这么着急辩解?”
艾笙急了,“我真的很清白,很纯良,很良家妇女!”
男人的大掌顺着她衣服下摆钻进去,眸色加深,“是么,我检查检查”。
然后还没来得及吃饭,艾笙就被某个衣冠禽兽给吃掉了。
苏应衡一次做够本,直让艾笙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
男人把她抱到沙发上,只穿了一条抽绳运动裤,正在换床单。
艾笙像只软骨动物,身上酸疼得睡不着。
眼见着男人把床单的方向弄错,横向的长处一大截,竖向却没遮盖全露出底下的床垫。
只见他挠了挠头,扭头看见艾笙正看一个白痴似的看着自己,又挫败地撇开眼。
艾笙露出幸灾乐祸的微笑来,你也不是无所不能嘛。
在束州的时候,瑞信和A相隔大半个城区。
现在方便多了,苏应衡每天都送她上学。
每天两人都要在车上吻别,她才红着脸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