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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檀做了甩手掌柜,江珊瑚只能只身前往。回来的时候,江珊瑚还有兴奋之色,跟夫君说着:“夫君,这一次,国师大人把晋商联盟的那几个大家族的礼物都给退了回去,只收下了我们的礼物,还有江家的礼物,可是把那几家都给吓坏了。他们这一次会议上,对我可是十分巴结。看着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商界大佬们低三下四的巴结我,真的是让我很开心啊。”
秦国檀嗤之以鼻:“几个晋商联盟的商界大佬算什么?不过是做生意的,随便一个县官都能拿捏他们。除了有钱,真正连个世家都算不上。其实,就算是世家大族,在京城,还不是要巴结我们秦家?谁让我们家出了一个国师呢?你看看你这一点出息?你可是国师大人的嫂子,晋省哪个官员没有尊敬你?何况这些商界的商人们?”
江珊瑚一想也是,自己现在这身份不一般了,确实眼界也要宽广一些才行。
江珊瑚温柔的说:“夫君提点的对。妾身以后一定注意,不能丢了秦家人的脸面。”
秦国檀满意的点点头。自己的老婆再怎么能干,还不是顺从自己的?从里到外都给足自己面子,这样才是男人最幸福的生活。
江珊瑚接着说:“这些晋商联盟的商家们,因为国师大人没有收礼,有些惴惴不安,最后,我就给他们出了一个主意。让大家都拿出来一部分银子,大概和礼物的钱等同或者是超出来一部分,这些银子,看看多少,要是多了,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我们商会购买粮草,给前线的大军送过去。表表心意。剩下的一部分就购买一些书籍,纸张等物品,送给晋省各地的道学里面。想来,这两样国师大人都会满意的。如果,钱不多,那就只是购买粮草算了。”
秦国檀笑着说:“夫人,你这个主意出的好。那他们怎么说?”
江珊瑚脸上不由得有些得意透出来:“他们自然是竭力赞成了。最后,各家都报了数字上来,看看每家能出多少?结果,真的是筹集到不少的银子,粗略算算,基本上有三四万两银子呢。我就做主,拿出来三万两银子用来购买粮草之类,送去前线。剩下的一万两左右的,购买纸张书籍之类的,送去各个道学。”
秦国檀点点头说:“也算是可以。其实,这一次,听说,光是你们江家给明月送的礼物,就价值上万两银子。就是我们准备的那些礼物,虽然大多是一些普通的小菜之类的,也还是有几个珍品玉石摆件的。算起来,也有五六千两银子之多。这么看起来,晋商联盟这些人,出了这三四万两银子,其实,比起来他们之前准备礼物的价值,还是少了呢。”
江珊瑚说:“可不是,不过,弄成东西,送出去不打眼,如今,变成银子,大家都要顾及一下面子,毕竟,商人都是要财不露白的吗?说起来,我们家送了五六千两银子价值的东西,其实还赚了呢,光是国师大人送给我们大郎的那个宝石璎珞都值得七八千两银子呢。国师大人手里果然都是好东西。要是我们,拿着银子,也买不来那么大的宝石,也找不出来那么好做工的工匠镶嵌制作啊。”
秦国檀说:“哎,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我在秦家这么多年,虽然那几年秦家没落了,但是,后来,明月当了沈天师的徒弟之后,我也是见识过一些市面的。摘星楼那些工匠,技术上面其实比宫里内务府都要强。做出来的东西,那才叫一个精致呢。别的不说,明月那个时候,嫌弃我们家厨娘手艺不行,特意叫摘星楼的厨娘过来几个,那好吃的啊?我们整个府邸都的人都赞叹啊。”
“国师深受天下人供养,绵延千年,好东西多着呢?别说是普通的富商了,就是皇家也比不上啊。那才是真正的享受呢。我们是没有这样的富贵命了,但是,沾沾光还是可以的。这不,我们大郎就沾光了。明月虽然和我关系不怎么好,但是,对我们大郎还真的没有话说。”说到这里,秦国檀脸上全是满意的神色。
江珊瑚啐了他一口说:“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国师大人哪里对你不好了?怎么跟你关系不好了?从我们成亲,秦家给我们购买各种产业,我们来到晋省之后,秦家又是跟晋省各路官员打招呼,靠的是什么?还不是国师大人的面子?我们能在晋省打开局面,还不是因为我们是国师大人的哥哥嫂子?”
“以前的事情是以前的事情。现在就要讲究现在。现在,我们沾了国师大人的光,就要和国师大人休戚与共,决对不能说别的?不为了啥,就是为了大郎的将来,也要这么做。”
秦国檀开始还不以为然,后来,听到涉及到儿子的将来,就严肃起来,他觉得妻子说的话很对,也就放下心中最后的那一点芥蒂,开始认真的想起来。
秦国檀说:“你说的对。现在,我们和明月就是一家子,她好了,我们才能更好。是我以前想差了。对了,刚刚你说要拿三万两银子出来购买粮草。这可不能便宜别家,我们名下也有不少的田庄出产,就趁机把粮食卖出去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有,我还想到一点。如今,朝廷里面并不缺银子,大军开拨,粮草肯定是供应充足的。其实,就是朝廷缺银子,也没有人敢在国师和秦王领军的时候,断了粮草供应。所以,我们要是买了粮草,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用,还重复了。不如我们就买一些别的。比如说多一些肉食,特别是晋省这边的腊肉,烟熏肉之类的。能放时间长,味道还不错。军中只是供应简单的粮草米面,哪里有肉食供应?我们锦上添花岂不是好?”
“还有,我们不是还屯了一批棉布吗?正好叫人做出来,也不要复杂的,就是做成简单的里衣,穿着又舒服,还吸汗。正好给将士们送过去,做起来也十分简单,说不定两三天就能组织人手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