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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经捧。
听韩彬这么一说,朱贵立刻尴尬的笑了笑,看向韩彬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亲近。
“哦!原来是韩公子当面,不知韩公子此番来梁山脚下,不知所为何事?”朱贵拱手问道。
韩彬笑得更畅快了:“不瞒朱兄说。如今天下打乱,处处狼烟遍地,再加上黄巾余党如此猖獗。韩某与手下这班兄弟,在家里实在是混不下了。但是韩某听闻这水泊梁山之上,晁天王义薄云天,手下兄弟个个能征惯战,附近无人敢来招惹,可以算是这乱世之中的一方净土。所以,这不是就带着兄弟几个来投奔梁山了嘛!”
朱贵大喜道:“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家晁天王向来求贤若渴。此番兄弟几位上山,我家天王一定非常欢迎,就让我先修书一封,禀报我家晁天王。让天王下令,为几位兄弟开山门!”
韩彬一拱手,轻声说道:“那就有劳兄弟了!”
“不妨事!不妨事!”说着话,朱贵铺开信纸,当着众人的面刷刷点点写下一封书信。
写到一半的时候,朱贵突然间想到了些什么,抬头问道:“不知道韩公子是什么身份?”
“家父冀州牧文节公!”韩彬如实说道。大丈夫行走江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没有必要隐藏资自己的真实身份。
吧嗒!
朱贵听到韩彬的身份,惊得手中笔都掉在了石桌之上。
“莫非韩兄就是在虎牢关前大败吕布的联军先锋吗?”朱贵惊诧的问道。
韩彬也有一些意外,兄弟我的名声都已经这么响了吗?要说林冲本来是官面上的人物,听说自己的战绩还比较正常。但连朱贵这些土生土长的绿林人士都听说了?这也有点太邪乎了吧!
不过有人听说过自己,韩彬还是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一见韩彬居然点了头,那汉子立刻慌了,连忙躬身说道:“竟不知是韩公子当面,小的朱贵,实在是有失礼数。小的是沂州沂水县人氏,江湖上但叫小弟做旱地忽律。山寨里教小弟在此间开酒店为名,专一探听往来客商经过。但有财帛者,便去山寨里报知。但是孤单客人到此,无财帛的,放他过去;有财帛的,来到这里,轻则蒙汗药麻翻,重则立时结果,将精肉片为包子,肥肉煎油点灯。却才见韩公子身边人多,又只顾问梁山泊路头,因此不敢下手。本想写书信往山寨里请些帮手前来相助。可没想竟是韩公子当面!”
韩彬一听这话,刹那间惊出一身冷汗,不过还是强装镇定的问道:“就算是我当面,有当如何?”
“董贼乱政,致使天下百姓民不聊生,所有人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而公子你身为讨董联军先锋,冲在打击董贼的第一线,又在虎牢关挫败了董卓手下头号大将吕布,简直就是天性爱百姓的英雄!我刚才居然对你起了歹意,简直就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朱贵说着说着,甚至还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此时韩彬的心中就像是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1
想想方才朱贵竟然想把自己作成人肉包子,韩彬就是一阵恶寒。
当即朱贵立刻安排手下大摆宴席,鱼肉、盘馔、酒肴,一样一样往上摆。六个人在水亭上,吃了小半夜的酒,便各自去朱贵安排的住所歇息了。
睡到五更时分,朱贵前来叫韩彬等无人起床洗漱,再取三五杯酒相待,吃了些肉食之类。
此时天尚未明,朱贵把水亭上窗子开了,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那一枝响箭,觑着对港败芦折苇里面射将去。
程咬金伸个脖子问道:“你往那草里射一只箭是干嘛?”
朱贵道:“此是山寨里的号箭,等一会就有船来接咱们了。”
没多长时间,只见对过
朱贵当时带着韩彬等人,拿着行李兵刃上了船。
喽罗把船摇开,望泊子里去奔金沙滩来。
韩彬看时,只见那八百里梁山水泊,果然是个陷人去处!
山排巨浪,水接遥天。乱芦攒万队刀枪,怪树列千层剑戟。濠边鹿角,俱将骸骨攒成;寨内碗瓢,尽使骷髅做就。剥下人皮蒙战鼓,截来头发做缰绳。阻当官军,有无限断头港陌;遮拦盗贼,是许多绝径林峦。鹅卵石迭迭如山,苦竹枪森森似雨。
当时小喽罗把船摇到金沙滩岸边,朱贵同韩彬等五人上了岸,小喽罗背了包裹,拿了兵刃,直带着几人往山上走去。那几个小喽罗,自把船摇到小港里去了。
韩彬看岸上时,两边都是合抱的大树,半山里一座断金亭子。再转将过来,见座大关,关前摆着枪、刀、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
喽罗先去报知。几人进得关来,两边夹道遍摆着队伍旗号。又过了两座关隘,方才到寨门口。
韩彬冲看见四面高山,三关雄壮,团团围定。中间里镜面也似一片平地,可方三五百丈。靠着山口,才是正门,两边都是耳房。
朱贵带着韩彬等人直奔聚义厅上而来。
往厅上看时,只见只当中的交椅之上,坐着一位大汉,面容粗犷,豪气冲天。
下首一左一右坐着两个人,右首之人身材矮小,面色黝黑,左首之人却是一个中年文士。
三人之下,还有坐着几位大汉,都自由一番气势。
朱贵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各位哥哥!小弟身后这位,便是冀州牧文节公的公子,在虎牢关大败吕布的韩浩庭,因战乱来我梁山落草,请各位兄长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