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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惊风虽说是担心褚严清,可他毕竟没有行医方面的常识。有他在,反导扰乱了大夫的动作,待到伤口包扎完,褚严清因失血过多,而昏昏欲睡。
大夫开了方子,让苏惊风照着方子上的内容去抓药。
他走后,大夫才松了口气,对众人吩咐道:“他伤得重,伤口又离心口近,这几日,要多注意休养。伤好之前,切记不可动武,更不可有过劳的运动。”
两随从谨记,连连点头。
“那老夫便先告辞了。”大夫道,收拾他药箱便要出门。
“先生慢走。”随从送到门口。
“老夫明日再过来给公子换药,你们只需要让他按时服药休息便可。有何异样,便到城中百药堂找我。”出门前,大夫又语重心长的嘱咐。
两随从又是连连点头。
送大夫出了门。
回来时,那侍卫头领还在屋中待着,见到他们一脸的歉意,“两位大人,行刺之事,的确是意外。卑职已经禀报州衙,传令下去全城搜查刺客了,一有消息,卑职立刻来给大人报信。”
“你还是想想,如何向褚首尊交待吧。”随从冷声道。
褚首尊便是褚严清的父亲。他是朝中慎明司的最高长官,手掌十二张御史令,只对皇帝一人负责。褚严清此次来宿州,便是奉了父亲之命,查一起人命案子。
结果可好,人才到宿州,还未进驿站便遇到了刺杀。
若说巧合,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随从这么说,那侍卫长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来。
这位新上任的御史令来自慎明司,又是首尊之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还不得全部去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