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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其实顾府无人能拦得住你。”萧云殊道。
他们几人的功夫底子是墨玺教出来了,虽说长大后各自拜师学艺,功业也是各有所长。只不过年少时立起的根基,并非常人能比的。
同辈之中,顾景宁平日里忙于各方应酬,疏于练习。
长宁资质太浅,根本不是对手。
至于长辈,由于顾父资质不高,顾爷爷才会选中长辞做云族传人。可如今顾爷爷卧病在床,便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了。
顾长辞闻言,唇角的自嘲又多了几分。
“若爷爷无恙,我走也就走了,可如今爷爷尚不知能待到何时,我若离开,于心何安?”扬起酒壶又喝了口。
酒液顺着唇角落下,淋在胸前衣衫上,哗啦啦湿了一片。
酒入愁肠,又岂能解忧?
萧云殊默。
他又岂会不知顾长辞的心事。
当年离开,是顾爷爷身体好。可如今顾爷爷已是垂幕之年,若是因他离开而突生变故,长辞的下半生恐怕在要愧疚悔恨之中度过了。
亲人不能舍,爱人又难顾,的确左右为难。
他也找不到安慰的话,只得拎着杯子陪着他一起喝。
才喝了一口,手被按住了。
萧云殊顺着那只按在自己腕上的手,瞟向顾长辞,“怎么了?”
“玉姑娘还在侯府等着二哥,二哥不必管我。”顾长辞道,松开按住萧云殊的手,缓缓起身,向门外走去。
酒喝得有些多,身体也摇摆的厉害。
“你去哪儿?”萧云殊不放心他就这么离开,紧跟着站起了身。
“去该去的地方。”他们不是要他娶那女人,与那女人生个一儿半女的出来吗?那好,他就去找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