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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左琰不悦的看着季衡，他让自己到旁边说话，以为他会说点有建设性的话，没想到，他却只是站在这里，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烟头已经掉了一地。
他确定他真的不好这一口吗？
“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你不想听，但是，我保证它的真实度。”季衡将最后一根香烟的烟头丢到地上，用脚将它踩灭，“小琳她……”
“向影佳。”左琰打断了季衡想要说的话，“对吗？”
“你已经知道了？”
“我要知道细节。”
细节……季衡冷笑，那些条条框框的保密协议，他又能知道多少？“我不知道你所谓的‘细节’是什么，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我当年是跟小琳一起做卧-底，但是，我们的任务内容是不一样的，我至今为止，都不知道她的任务是什么，我只知道，她只花了七天的时间，就成功的跟在陈寿身边，与他同进同出。”
七天？
这个时间，的确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你的任务，才是接近陈寿？”
“对。那是我的任务。”季衡又点了一根烟，“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事情结束之后，我曾经问过她，她却只告诉我：这是一个秘密！”
季衡想起当时的一些画面来。
他想起自己费尽心思的制造与陈寿见面的机会，在陈寿被人追-杀的时候，冲出来救他，可到行动结束的那一瞬间，他不过是边缘人物。
且不说能不能跟在陈寿身边同进同出，就是给陈寿停车的机会，季衡也没落着，还险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你小子，是不是整天问东问西、探头探脑的，是不是警方派来的！’
‘锦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警方派来的，我就只想上位，给我妈赚点生活费，她身体不好！’
‘少TM跟我说身体不好，这种话，我听得多了！’
‘锦哥，我真的不是……’
季衡哑口无言，他向来骄傲，又一心想着立功，那个时候的他，根本就没有此刻的沉稳，急忙看向了唐琳。
唐琳却将目光转开了，一副‘你暴露了，别拉我下水’的样子。
‘寿哥，你觉得这小子应该怎么处理？’
‘宝贝儿，你想怎么处理？’陈寿看向了唐琳。
唐琳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这小子长得也还不错，适合给我拎包。’
‘嘿，这注意不错！’陈寿笑了，‘还不赶快谢过你嫂子！’……
季衡慢慢的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左琰，“就这样，我勉强混进去了，但是，很多事情小琳都不让我插手，所以，到任务结束，我们一起归队的时候，我依然还是一个边缘人物。”
“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左琰知道，季衡向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做了这么多铺垫，还却还没开始他的正题。
“陈寿对她，可以说，是宠上天了的。”季衡侧目看了左琰，那目光里，反衬和指责的是左琰对唐琳的不好。
宠？
左琰不削的冷笑，“宠得过唐明皇那‘一骑红尘妃子笑’？”
“比那个，要稍微夸张一点。”季衡挠了挠眉头，“一个堂堂的老大，在小琳面前装可爱，装幼稚，甚至不惜扮演起小动物，学着小动物叫、带着动物的头饰，只为了让她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什么感觉，你可以脑补一下画面。”
左琰：……“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话，是在暗指我对她不好吗？”
难道不是吗？季衡是这么想的，但是不能这么说，“我的意思是，陈寿这次回来把她劫走，不是为了伤害她。”
“不是伤害，总不能是因为思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