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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到那些警卫员，几乎都让人忽视了这边本是政要疗养的地方。
“没有切身之痛，应该是很难领会吧。”钟耀则看向了小念：“很多事情其实是执念，可是有的执念不该放下。”
就像是现在他坚持的，在别人看来何尝不是最愚蠢的事情。
但是这是一份刻在骨子里的执念，终究是想要这个制度直接消亡。
所以，他很难评判林心儿这件事。
明夫人做的本来就不对，这本应该是受到制裁才天经地义。
小念的眸子四下扫了一眼，这才再度开口：“昨天，欧宸对我说明先生的事情是欧家人出手的。”
钟耀也看看了周围，这才开口：“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了。”
但是他没说，欧宸很少给他打电话，但是每一次电话都是有事。
上次是说小念不在了和星沉的事情。
这一次，依然是和小念有关。
而且，一打电话竟然还是半夜。
欧航已经忍不住出手了，这说明欧家那边，真的已经开始不见血的厮杀了。
不，已经见血了。
“所以，其实我现在反而不知道怎样去面对明昊。”小念因为欧宸，其实已经把欧家和自己看作了一家。
但是现在，是欧家人害死了明先生，这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欧宸说没有因没有果，那么要是没有欧宸准备放弃明家的因，也不会有后面的果。
“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只是做了你立场该做的事情。”钟耀的话却一语中的，这件事本来就是明昊和林心儿之间的事情，她只是做了林心儿朋友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我知道，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但就是不知道对心儿来说什么是她该做的。”小念苦笑了一下，和明昊和好在一起吗？
这看上去应该是不太可能。
林心儿同样对这个问题也找不到答案，就算是知道明昊那边想要听的是什么。
可是答应他的话，却又根本就说不出口。
原谅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