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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九嘲讽摇头。
他若不露面容，她或许会多少猜测一番，但此时他露出自己面容，却让她不得不重视眼前人。
天道昆，商朝时期的大长老，他不是被冒充自己的妲己给害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还冒充天瑾？
虽然被火烧得面目全非，但天命九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她能认出他，可不代表爷爷就能认出他。
“你，你是天瑾，蛊医族三十九代老祖？”天盛启震惊的问，内心或多或少有些相信他说的话，毕竟蛊医族老祖，除了蛊医族后人，便无人知晓了。
“爷爷，他不是天瑾。”天道昆刚想说是，天命九直接道出他真实身份。
“你，你胡说！”被识破身份，天道昆一时间内心有些震惊，这女子怎么会认识自己？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不肖子孙连你祖宗也不识，就该把你杀了！我们蛊医族历代只传男不传女。”虽然内心有些慌乱，但嘴上却义正言辞；“天盛启，作为蛊医族后人，蛊医族规矩也敢破，你可知罪？”
“这，我……”天盛启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暗淡，内心震惊的同时不知所措。
没错，蛊医族规矩，传男不传女，女子生来不是送走就是杀了。
但是他的孙女，他舍不得送走更舍不得杀了，所以才留着并好生照看，传授蛊法以及让她能够修炼。
这无疑违反了族规，若有朝一日他能够前往海域见到老祖，或许老祖都不会认他这个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