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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皱了皱眉，抬手指了指她身后。
天命九回头看去，就见天婴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呃，老师，您是在找我吗？”
“你叫天婴？”天命九不敢确信问，上下打量的同时内心莫名有些激动。
“对，我是。”天婴都不知道为什么天命九会用这种眼光看自己，看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难怪！”天命九自言自语嘟哝，难怪她认识蛊这么全面，难怪感觉有亲切感，原来……
“老师，您说什么难怪？”天婴眉头微皱，难怪什么？
天命九瞬间回神，笑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没什么，以后你也别叫我老师了，叫我小九就行了，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给我打电话。”说完拿出自己手机，看向天婴；“方便留个电话号吗？”
天婴呆愣的拿出手机，点点头；“可以。”
旁边娇娇嘴成O形，完全没弄明白，女神怎么会跟女神经聊得这么嗨，还留电话号码？天婴在医院出了名的女神经啊？一字之差，差别也很大好吧？
天命九跟天婴互相留了号码，医院那些中了炁灵蛊的患者全被天命九治愈后，这才打算返回聂家。
正打算回聂家的天命九，还未离开就接到聂判来的电话，告诉她查到一点马荣强死的原因。
让她医院门口等一下，马上到，接她去一家私营科研所。
科研所还有私营，这是天命九没想到的。
上了车，天命九还未问聂判，聂判倒是先开了口；“马荣强这人，就是个科学研究疯子，为了人骨再造嫁接试验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用很多遗体以及病危人的身体做实验，也有健康的乞丐，哪个国人都有。至于他的灵体，也没有在阳间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