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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这事我打算要挂电话时,木光突然又来一句:“对了,过街楼客栈没事你们可以去看看。那儿挺好玩的。”他重复了一下过街楼客栈这个地方,然后就挂了电话,只剩下我在风中凌乱。
这啥意思?这客栈他家的,让我们去消费一下作为帮我们的交换?想着也不至于啊。那怎么会特意提醒我们去那儿呢?
我把木老头提的这个客栈名说给汉斯听,汉斯也摸不着头脑,我这丽江通都不清楚,他更是不知道了,没办法只能问度娘了。
打开百度地图,把客栈名打进去搜索,在地图上看到这客栈离木府比较近,再就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唯此而已。
我看着地图说道:“木老头既然让我们去看这客栈,想来必然有他的理由,下午咱就去这儿看看吧,到时我们背个包装游客去看看。算了,现在我就订那客栈,别到时没房间,大不了今天晚上咱们住那儿吧。”
汉斯点点头,喝了我倒的茶,我们俩一时也没说话。
我望着院子里那棵巨大的三角梅,还有正在灿烂开着的樱桃花,脑子里却没想着此后探查这些秘密的艰辛,莫明的想到了昨天念青的哀怨,一如这院子里的花般,在春天中绚烂盛开的同时,又在不住飘零。
中午时分,老和警官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是绑我们的那帮人昨天回到了昆明,然后他们查到这帮人又订了去泰国的机票,估计现在已离开中国,让我们不要再担心。既然人走了,我也没跟他说那些人丢的‘搭纳’已丢了,现在都不知道在世界哪个角落,反正我是没办法拿回来了。
但见到惠珍时,我注意了一下她的神情,既然她跟那些人有联系,自然知道东西被偷,那怎么也会表露出一些痕迹出来,那帮人走了,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她的脚伤可是早已不碍事了。看她却还是跟平时一样,跟汉斯卿卿我我,汉斯也当不知道她与别人有关一样,洒的狗粮让我吃到想吐。
让我没想到的是昨天晚上找我倾诉衷肠的念青也像没事人一般,见到我还是柔柔地一笑叫我毛驴哥,这让我实在想不通,昨天那狗血剧的男主角难道与我无关?看她这样,我只能耸耸肩也装着没事一样。
大城市的漂亮姑娘就是善变,我这样想。
下午趁着俩个姑娘去逛街的当口——有些事现在还是要背着惠珍才能做了——我和汉斯随便背了个包就出了门,出门时俩人装作没在意地四处乱逛了下,中间还进了一个朋友客栈里喝了一会茶,然后从他的后门出来,钻进了偏僻的小巷里,又七弯八拐地钻了一些小巷,也没见有人监视我们。论对丽江巷子的熟悉程度,我甩那些什么泰国人广东人二十条街,反正这一通乱逛,估计就算有监视也被我们甩到玉龙雪山了。
到了过街楼客栈,我才知道为什么木光要跟我提起这座客栈了,因为这客栈一边的墙就是木府的围墙,客栈的整个院子就是依着木府而建,而且刚好有一间最靠里的二楼房间一侧开了个窗,而那个窗边上就能望到木府!也不知道木光是怎么知道这个客栈非常方便跳墙进木府的。
二话没说,以想看到木府为借口,让客栈老板帮我们调到了那间房。一进屋我就开窗看去,窗台离木府也就四五米高,美中不足的一是这间房是间大床房;二是这窗子靠木府那面用木条封死,看得到木府,却是跳不过去,但这木条是用钉子钉在窗框上的;三是这高度跳下去还是有点吓人。这三点倒是容易解决,我们多订了一间房,反正睡不睡在房间不会有人管,封死的木条一会回去拿工具来撬开钉子即可,探测完到时再帮客栈复原就行,至于第三点,到时带个软梯来即可,我们去鬼狱后留下的那些装备还在呢!
决定了今天晚上要干坏事,那就要回去准备了,我和汉斯从客栈出来,晃悠着转到古城口,那儿人山人海,也不怕真有监视的人,我们出来车也不打,坐上公车两站路就转到了民主路这边,然后再步行回院子。
俩姑娘倒是在客厅里坐着喝茶,见我们回来,也没问什么,我随口敷衍着,借口回房睡觉,离开时给汉斯使了个眼色,到屋里把撬钉子工具和软梯都准备好,这才想到声纳探测还在汉斯那儿。我发了个微信给汉斯,一会汉斯回了我,我打着电话借口有事,趁着姑娘们都在这边客厅,出来就直奔汉斯那儿,找出声纳的箱子,用一个背包背上,也不再回院子,直接下了山又钻进古城里,转来转去又回到客栈里把东西放了,这才又转回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