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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也被我的吐槽逗得吃地一笑,我递过《东巴神路图》说道:“神路图给你,你可是要好好用啊,最好把时空选择好,回到我们所处的时空,别又弄到不知哪儿去麻烦了。”
拉姆嘿地一笑:“你不怕我拿了《东巴神路图》不带你跑了啊?我有了《东巴往生经》再有《东巴神路图》,这鬼狱可就任我拿捏了。”
我扁扁嘴说道:“为了防止你拿着两样神物跑路,所以我要你拿你从我这儿讹去的《东巴往生经》来交换!我只想回到那时空。如果你不换也没啥,你把鬼狱弄得再乱那也与我关系不大了,我一个汉族……”
拉姆笑了笑,我虽然说不交换关系也不大,她还是把那本《东巴往生经》拿了出来交给我,我放入背包里,这经文这又重新回到我怀抱了,只是不知道这本《东巴往生经》与普巴赤弥丁多刚才收去的那本融合了丁巴什罗灵魂的《东巴往生经》有什么不同,是同一本么?我很好奇。
拉姆又说道:“对了,你那卷残破的《东巴神路图》你还是留在这儿吧,上次估计是因为这残卷我们才跑到了这时空,别回去时又跑偏了。”
我拿出那卷残画,有些舍不得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但为了穿越大事,还是只能忍痛放弃了。
只是我该如何处置这画呢?随手一扔,还是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再立块碑?还是就再一把火烧了省得后面出什么乱子?
拉姆见我犹豫半天,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这样你回去我们那时空后看还能不能找回来。”
我一想,这不错,回去了再把画一找,那画还在我手,虽然只是残画,但这怎么也是神物。正想这样做,一想不妥,这是拉姆提议的,别她在中间玩什么猫腻,这画不仅不到我手,还惹出后事来。
想及此,我拿出火机来,再没犹豫地一把火把残画点了,剩余的灰烬才找个地方埋了。我做这事的时候还斜眼看着拉姆,却没见她有什么异样,心里不禁打鼓,是我想多了?只是画已烧尽想反悔也不可能。
只是让我更没料到的是,我那些残画的灰烬才洒进地上,那些灰烬就完全消失不见,似是隐入了地上,这情况看得我惊恐莫明,要知道这《东巴神路图》可是神物,虽然不知道这一卷残画与刚才普巴赤弥丁多化身的那卷有什么区别,但这样神奇的结果,不知道我这样无意为之对鬼狱会有什么影响。
拉姆笑盈盈地看着,见我一脸莫明不禁笑道:“我感觉你刚才把残画灰烬洒于土里会对鬼狱造成极其重大影响,别怪我没提醒你,鬼狱是遵循自然而然的,你这样刻意做的事,影响巨大。”
我呃了一声,有些怒气:“你知道那还不提醒我?”
拉姆笑脸都没变一下,仍然是那语笑嫣然的样子说道:“我都跟你说了埋地上,你却不听,自作主张,再说,我本来就希望鬼狱是越乱越好,你帮我忙,我为什么要提醒你?”
我被她噎得不轻,一时无话可说,只能用工兵铲往地下挖了挖看还不会把画灰挖出来,结果当然是白费力气了。
既然不能再更改,我就不再去想,要改变就改变呗,哪怕变得更坏也无所谓,反正我一个汉族……
我无所谓地甩甩手,就像是把这点坏事甩走,然后说道:“走吧,咱回去。”
拉姆微微一笑,拿着《东巴神路图》嘴里念着经,只见白光一闪,我眼睛又是一阵眩晕,我知道我这是又被神路图带进时空里了。
我才刚觉得光变得暗了些,却是砰地一下撞在了什么上面,把我撞得一下倒地上,接着感觉到一个软软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不用说肯定是拉姆从时空里出来后也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两人撞在一堆了。
我一睁眼看向四周,泥麻这到处密密麻麻全是那高大的植物,也就是那种能分裂出“依大”鬼像猴子面包树 的植物,只是我们那时空的植物虽然多,但怎么也还有人落脚的地方,而现在这种高大的植物每株都差不多有四五十米,而且是一株接着一株,各株间的距离不过七八十公分上下,也不怪我们才从时空里出来就撞树上了。
拉姆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我双手一撑站起来后望向四周,脸色有些变,这些植物不可能是我们那时空的,那时空没有这么粗壮高大,如果是现在这样的植株分裂出“依大”鬼,一株只怕能分裂十来个!
我惨笑一声道:“泥麻只怕我们又跑错片场了!”
拉姆也是一脸的惊讶之色,也像我般四处望了望 ,嘴里说着:“不会啊,怎么可能又跑到其他空间了?按《时轮转经》设定,以《东巴神路图》转移空间,只会从哪儿来回哪儿去的,不可能再偏移很多,难道是又有什么影响了时空,我们又跑到未来去了?”
我哭笑不得,泥麻怎么就没一点谱呢,不是到过去,就是到未来,而且现在这么多的植物,如果里面有“依大”鬼跑出来,我才是没一点可以跑路的可能,就算拉姆能飞,只怕也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