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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说拉姆的神情紧张,就说这些奇怪的植物,我就总觉得不正常,感觉里这些植物总会有问题。”
汉斯笑道:“虽然很多时候毛驴你的直觉比女人还准,但我觉得这一次你估计是神经过敏了些,活得鬼怪亡灵我们都没怕过,这些死的植物还会怕它们不成?实在不行,咱一把火把这片烧个精光,看这些植物的干燥程度应该很容易点燃,反正……”
我明白汉斯的意思,反正这儿烧成什么样跟我们没一毛钱关系,难道说烧这些植物会影响到鬼狱的生态环境?扯淡了!
想清楚了实在不行就来个火烧山后,我心也落了一些,走回去看到拉姆还有些紧张的神情,我主动要求再下去的路我来扛着她,如果这一段路这女人要玩出花样出来,我第一时间就能给她好看,哪怕这女人貌美如花,为了大家我也会狠心下手摧花。
再走下去,植物倒是没见长得更高,但植株的树干却变得粗壮起来,山谷的前后左右都是这样粗壮的植物,那样子就像是非洲的猴子面包树般,却比那多得太多,我走在中间觉得说不出的怪异,不由得问小木:“咱是不是迷路了?怎么也感觉这不是亡灵走的路啊。”
小木也有些迷惘:“应该不会错吧?往哉古方城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阿宾师傅,你觉得呢?”
阿宾干咳了两句:“我对于鬼狱的了解也就跟你差不多,只怕比你还不如,问我也白问了。”
我有些头痛,鬼狱前面还好些,两个大东巴倒是知道很多东西,过了尼瓦,越接近“哉古”方城,这两个大东巴所知道的知识就越少,这或许是因为能进入鬼狱后面的东巴也越来越少,自然是在经籍上记载的就更少了。
我抬眼看了下我扛着的拉姆,论及鬼狱的熟悉程度,这女人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更了解,只是站在敌对的立场我们不可能去问她,问了她她估计也不会跟我们说实话。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着下去,遇上问题了再解决就是。
我这还没把主意打完,就听到后面传来“卡”、“卡”的声音,这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往后望去,却是见那些高大的植物,有些植干正在缓缓裂开一道口子,声音就是从那些正在裂开的植干传来的,那感觉就像是在劈开柴火时树木炸裂的声音。
我们这还没反应过来这植物是要干嘛,就见从那些植物裂开的植干里挤出了一些东西,大头细脖大肚子,双手齐垂及地,这不是之前我们砍杀了不少的“依大”鬼是什么?
我大骇,急回头问小木道:“你不是把‘依大’之地封印了吗?这些鬼怪又是从哪儿来的?”
小木望着这些不断植干里挤出的“依大”鬼,也有些骇然:“我怎么知道这些是从哪儿来的啊!我确实是把‘依大’之地封印了的。”
我们俩对话的这段时间内,就有十几株的植物里挤出了十多个“依大”鬼出来,一从植干里挤出来,这些“依大”鬼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蚂蝗般向着我们摇晃着走来,看它们挥舞着双手低声嘶吼的样子,我才不会相信这些“依大”鬼是来欢迎我们的。所幸的是这些“依大”刚从植干里出来后似是还不大清醒般,走起路不大稳当,摇摇晃晃的,速度也慢,不时还有两个相撞倒地,倒地后也要半天才能爬起来,这才让我们得以退后些与它们保持了一些距离。
不用我提醒,小木和阿宾已拿出了东巴铃开始摇动念起了经文,这些“依大”鬼不像拉姆培育的那些般没有耳朵,摇铃念经应该管用。
小木他们念经果然管用,那些走向我们的“依大”鬼一个个都被东巴铃定在了当地,不再动弹,只是这儿植物实在太多,这儿才定住一些,其他的植干又不停地裂开从中挤出“依大”鬼,这些被定住了,又是一些再挤出来,如此小木和阿宾只能不停地摇动东巴铃和念经。
令我们没想到的是,那些被我们定住的“依大”动是不能动弹了,我们却见到这些“依大”鬼肉眼可见地改变着形态,眼看着他们的头上长出了像植物一般的树枝干,枝干上又长出了叶子,“依大”鬼的身体也变成了跟那些植物一般的形态,双脚渐渐合二为一,变得像是植物的根茎一般,然后这棵由“依大”鬼变成的植物就像吃了催长素般在我们面前不断长高长大,到长到二十来米的时候就不再长高,植干却不住地长粗,长到一定程度后,我又听到“卡卡”的声音传来,这些由鬼怪化成的植物又从植干中裂开,一个“依大”鬼又完整地摇晃着向我们袭来。而这个从“依大”鬼变成植物又从植物内分裂出一个“依大”鬼的过程,都没超过五分钟。
我们看得脸色都变了,泥麻,这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之前可从没经历过这样惊悚怪异的事,鬼怪和植物之间居然可以互换又互生?如此说来,这些“依大”鬼岂不是就永生不死了?难道这又是拉姆弄出来的新玩意儿?
想到这点我再忍不住,手一用力把拉姆从我肩上放下,一把扯下贴在她头上的那道符,我急忙问道:“这又是你搞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