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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最无聊且学分可观的跨专业毛概课,纪律涣散心怀鬼胎。
今天下午是《毛概》,这是一门公共必修课,同时也是一门公共基础课,电气、机械、音乐这三个系随机抽选的四个班的大一新生被分到一起上课,普通教室容纳不了这么多人,排在大教室,这个大教室在教学楼C区,大伙拿着笔记本和书本,浩浩荡荡地来到大教室,由于是第一次上跨系公共必修课,都是非常积极。大教室比较大,是一个阶梯教室,可以同时容纳两三百人同时上课,所以不存在什么座位的问题,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四个班混杂在一起上课,可以认识不少其它系其它专业的同学,所以像公共基础课这种大课也是交朋友的好机会,当然这也是促进学科交流的一种安排。
这当中最兴奋的莫过于胡跃敏了,他早就想认识音乐系的女生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机会来了。所以,胡跃敏没和寝室众人坐在一起,而是抢占了第二排中间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莫志远余竞群几个则是坐在右边靠后点的位置,前面坐着整整一排的音乐系的女生,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时司马雪她们也过来了,坐在莫志远前面两排靠右边点靠大门位置,因为只有那个地方正好有四个座位。
《毛概》其实是学生们起的名字,这门课全称叫《******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主要学习什么,看这本书名也能大致了解一些,有人称作毛选,有人称作毛概,反正知道都是这一门课,深入学习马克思思想中国化,******思想,以及社会主义建设理论体系,和高中的思想政治有些类似,但又有局限性和广泛性。局限性指的是不像思想政治那样什么都讲一些,内容有局限性,但又讲得更加深刻和深入;广泛性,是什么都讲一点,涉及内容比较多点。
第一课基本就是介绍,这门课很是无聊,除了像余竟群这样的学生,很多都不由自主地开小差,但这次,大伙倒不是故意。这个老师五十多岁,笑眯眯的,自进了教室,从开始到现在,基本是低着头照本宣读,未有一丝演绎,第一堂课连名也没点,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如此,没点名让很多同学紧张的心情得到了缓解,总认为学习马克思主义******思想是一个神圣的事情,但看这情景是逼着自己开小差,那也怪不得自己。
这老头总是低着头讲解,中途几乎都不抬头的,只顾自己在那里说,四十分钟的《毛概》课显得是那么的漫长,莫志远眼见坐在前面的同学已经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在那里打着瞌睡,整个一排,别说有多可乐了,几乎要笑出声来,往后一看,后面不远处有的同学已经趴在桌上睡觉,口水流了一桌。莫志远猛然甩了几下头,以克服瞌睡虫的侵袭,虽然他也很想睡觉,但还是极力克服着。
司马雪倒是没有打瞌睡,昂着头望着黑板,其实也没有听进多少,《毛概》是最为无聊的课程,一直不得学生们喜爱,开小差已经算是轻的了,陈雯菲却是非常认真地听讲,还不停地记着笔记,余竟群虽然没有记笔记,可还听进去了不少,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在余竟群这里却是不好使,他记性很好,从来不做笔记。
胡跃敏已经和前排的音乐系女生搭上话了,那女生是音乐系的,长得那是真的不错,身材凹凸有致,脸蛋光滑飘香,经过课间间隙简单了解,让胡跃敏惊讶的是,她居然还曾经专攻过美声,后来没考上中影的音乐系,这才到这破烂学校学音乐,连忙奉承地说有机会一定聆听,虽然现在还没听过,但是看人就知道那一定是天籁之音了,逗得那女生咯咯地娇笑,莫志远不由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在课堂上也不放弃泡马子的机会。
此时一个人在后面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是个个子高瘦的小伙子,“我叫于连生,音乐系的。”,说着伸出了手,这是要交朋友啊,莫志远很有礼貌地和他握手,“我叫莫志远,电气系的。”,“你知道前面坐着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吗?”,于连生尽量压低声音,不打扰前面老师讲课,手一指前面的司马雪。
“司马雪。”莫志远毫无停顿答道,司马雪听到声音转过身来,于连生拍了一下身边一个人,说道:“这是我哥们吕强,想跟你们这位电气系同学交个朋友。”
司马雪其实早就看到莫志远他们了,只是装着没有看到,眼神没有交集,这时不得已交集起来,哼了一声,旋即瞟了一眼余竟群,于连生一愣,司马雪看这个男生干啥啊?再看看身边吕强,一下明白过来了,这马子对余竟群有意啊,于是在吕强耳边悄声说:“这马子是我们前排这个人的。”,吕强不甘心地望了一眼余竟群,“我靠,是你啊,你不就是在百科知识竞赛,和辩论赛拿到冠军那个人吗?行啊,先到先得,我无话可说。”
余竟群眨巴了一下眼睛,轻轻点头,表示就是自己,吕强又问:“这马子是你的了?”,这句话说得有些大声,让司马雪听到了,猛地一个回头,瞪大眼睛,大喊一声“你说什么!”,吕强一下慌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位女同学,你别生气,我是听我这哥们说的,觉得你一副酷酷又时尚的样子,很想交个朋友,大学嘛,不就是耍朋友吗?”,司马雪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噎着声线大喊一声,“谁要跟你这种人交朋友!”,一句话把吕强的后路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