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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八,我听萧涣漓说你不是本地人,是域外迁过来的,真的么?”
“允八,小子明要改名要小明子了,你快去劝劝他,夜子明,夜明子当然是原名更好听。”
“允八,老楚和师兄打起来了,快和我去劝架。”
“允八,我……”
“陆师兄!”少年进入三台观后一个月,终于忍受不了陆则坤,按住他不知道搭了自己肩膀几百次的手道,“能歇歇么?”
陆则坤严肃地回答他:“不能。”
少年无奈扶额。
正如当初那位接待他的小道士所言,他的年纪略大了。和最幼的辛字辈待在一起,就像半个爹,也只有鼎字辈的徒弟年岁相差不多,但是鼎字辈几个徒弟最晚拜师的萧涣漓也已经在观两年,少年的出现显得生硬又尴尬。
鼎字辈当年一共有九个人,加他一个拖油瓶一共十个人。
十人中以年岁最长,剑法最好的陆则坤为首,接下来就是和少年同岁同深沉,深沉到有些迂腐的楚向北。二人下面,一个是掐指一算觉得原名取得不好非要挪字的夜明子,以及吃吃喝喝第二天就后悔发奋的萧涣漓。
其余六人平日就像是跟班儿似的,跟着四人。
少年平日里和那些小孩儿一道习剑练法,放了课又被陆则坤拉走。
有一日少年终于忍不住问道:“陆师兄,你为何总盯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