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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想跟夏侯渊说什么,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男人腰间挂的那个荷包——那个贺清婉在他生辰当天送给他的荷包,她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呼吸狠狠的滞了一下,心跳漏拍。
他戴着贺清婉的玉佩,却将她送他的衣服……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吧?
正如他当初所说的那样,贺清婉的女红多好啊,而她绣出来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鬼。
上官语惜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任由连玉要将她拉走。
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她跟夏侯渊之间的关系从来不平等,能做的努力她都做了,而今终是落得惨败收场。
临走之前,上官语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大半年的辛苦劳累,加上这一路的舟车劳顿,你好好休息。”
“多谢公主关心。”
“……”
她连勉强的挽起唇角都做不到,缓缓的转身,双腿机械的跟着莫连玉的脚步离开。
夏侯渊眸光深凝,视线始终钉在那个男人握着她的手腕上,不冷不热,似乎只是看着而已,可是言玄和贺清婉都莫名察觉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开始蔓延。
贺清婉皱了皱眉,“你在看她吗?”
夏侯渊淡淡的收回视线,没有看任何人,“目送主君,是作为臣子的礼仪。”
主君?
贺清婉笑了笑,可她怎么听说,他以前从不将那女孩当做主君,从来都是目中无人的高傲呢?或许从特殊化的那一天起,在他眼里,那就已经不仅仅是个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