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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兵卒上前就将话唠拉了下去,叮咣五四一顿板子打完,又拖了回来往地上一扔。太史慈上前拍了拍话唠的脸颊。说道:“还不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若要再敢欺瞒,少不得皮肉之苦!是不是你昨天晚上把死尸换了?”
话唠道:“没有呀,我哪敢啊!天地良心呀,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太史慈道:“好,好,好。”
这会结巴回头对太史慈说道:“大人,人,不能,能,能,学我。”
太史慈道:“你给我闭嘴,来人呀给我准备些炒熟的海盐来,话唠刚才都被三十板子都打出伤了,我听说若是不及时医治,很容易死亡,大人我亲自给话唠清洗一下伤口。”
王兴林道:“子义,竟然也懂医道,此法甚好!”
不一会就有人将已经在锅中炒得滚烫的盐面拿了过来,又有兵丁将话唠的裤子扒了,露出早已打的皮开肉绽的屁股,太史慈用勺子盛了一勺盐面,撒在话唠屁股的伤口上,疼的话唠直往外穿,多亏有兵丁按住了,但是浑身的筋肉都已疼的不住的颤抖和抽搐!
有人要问了怎么就会那么疼呢?原因就在于不仅是盐和伤口痧的疼,那可是在锅里滚了三滚的热盐,就算是好的皮肤也能烫起水泡来,更别说是往伤口上撒了。
就见话唠抽搐了几下,便疼的小便失禁了,转而便昏死过去。王兴林道:“子义,果然有手段,来人拿凉水泼醒。”
太史慈见兵丁将话唠弄醒后,问道:“怎么样?滋味如何?还不说吗?”
话唠颤抖着双唇,牙齿打颤着答道:“我招,我,我,我招!”
这时结巴回头又道:“大人,他,他,他又,学,学我。”
话唠目眦欲裂瞪向结巴,恨不得将结巴生吞活泼了,说道:“大人,不是我要存心欺瞒,实在是太过诡异,说了您也未必相信。昨天晚上,尸体诈尸了,自己拿着灯笼往前爬,结巴怕死人跑了,大人们会怪罪下来,这才又将死尸抓了回来,我因为害怕一直在矮墙边上假寐。都是结巴做的,没我什么事呀!大人明鉴。”
结巴听完顿时跳起来,就要冲过来和话唠拼命,骂道:“孙子儿,臭不要脸的东西,有爹生没娘养的王八蛋,明明是你昨天晚上将尸体拽回来的!我才是在矮墙边睡着觉,颠倒黑白,你家八辈祖宗都是不得好死的!”还好有兵丁拦住了,要不然结巴非得把话唠活生生撕碎了不可。你想呀,都把结巴气的可以正常说话了,可想而知结巴此时此刻已经极度的疯狂了!
太史慈道:“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先找人查查这具尸体是什么人?把话唠押回县衙,结巴戴罪立功寻找死尸的下落和这具尸体的身份。”
结巴领命后与三个兵丁一起来到集市询问,结巴和三个兵丁走完东家问西家,别说一天下来,还真问出点信息,有几个店家听完结巴的形容后都说见过,应该是集市上的一个偷儿名叫李三,结巴忙带人赶回矮墙处辨认,果然是李三无疑,这时医曹椽吏王兴林也查出了李三的死因,死于肝胆俱裂,王兴林推测应该是活活吓死的!
这时昨天晚上守门的官吏,前来禀报道:“大人,我今天在集市上的杏花楼和手下一起吃酒,见到杏花楼老板长得和昨晚的车上拉的死尸有几分相似。”.
太史慈疑惑道:“哦?竟然还有如此怪异之事?”太史慈这才带人前往杏花楼抓人,来到杏花楼之后,太史慈身边有几个昨天晚上见过驴车尸体的兵丁,都说非常相识。太史慈这才命人将杏花楼围了,将掌柜王德茂抓了。
太史慈回到县衙,将一干人等带上堂来,让这些人互相指正。守门的官吏、客店高胖子和伙计小六子都说昨晚的尸体就是杏花楼的掌柜王德茂。杏花楼掌柜王德茂说,自己昨天在朋友曲庆义家喝多了,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小偷偷来的驴车,爬上驴车后就睡着了,等再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道矮墙的边上,当时也不知小偷为啥没有把自己拉回家门口,只能自己寻着路径走回家中。经过医曹椽吏王兴林的检查和王德茂家车夫王二的证明,发现王德茂一直患有一种假死的怪病,王德茂会朋友那天,就是因为车夫王二知道王德茂有这种怪病,酒一喝多了就会犯病,王德茂自己是不知道的。这才想要留下来等着,但是王德茂一再说晚上要住到朋友曲庆义家就不回去了,车夫这才赶着驴车回家了。路上自己尿急到密林中解手,等方便完之后才发现驴车丢了,只能气愤的步行回家。太史慈整理了一下思绪,又让书吏记录了一下案件的前因后果。等书吏写好之后,又拿过来来回的又看了几遍,不禁暗叹了一声,这难道说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