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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漫会意一笑,出去和龙组负责安全保卫的同志耳语了两句,那个女同志也抿嘴会意,离开了,龙组阴盛阳衰,好多干部都是女的。
雪漫关上门,反锁,又去窗边,拉上窗帘,因为是白天,房间里虽然有些昏暗,却依然能看得清一些事物,包括雪漫的肤色和…;…;形状。
雪漫尽力压着声音,避免被外面的人听见,一番云雨后,雪漫打扫打扫战场。美滋滋地和我告别,去另一家医院找白倾城。
我体内的易筋经,恢复了大概一成,像是风中一抹将熄的小火苗,不过有这一成就够了,易筋经的奥妙就在于,它不但能修复身体损伤,甚至连真气本身也能修复,一成变二成,二成变四成,四成变八成,天色将黑的时候,我的真气几乎复原到了健康状态,并开始修复全身上下的伤处,但这次伤的实在太重了,并不能像之前那样。短时间内恢复正常。
晚上,苏左过来陪护,功力又进一步,你懂得,到次日清晨,我已经可以活动四肢,下床,慢慢行走,苏左昨晚陪护的很辛苦,香汗淋漓的,正在另一个床上酣睡,我扶着窗台走了几步,决定去外面透透气,夏天热,病房里始终开着空调,很闷。
出了房间。值夜的龙组同志马上从瞌睡中醒来,低声道:“首长,你怎么出来了?”
“嘘,你去我床上休息会儿吧,我下楼溜达溜达。”我说。
“不行,首长——”
我伸出手:“听我的。”
“我陪您去。”
“我想自己静静,你把抢给我。”我说。
女同志无奈,把她的配抢给了我。打着哈欠进了房间。
我慢慢走到电梯口,进去,下到一层出来,左腿还是有些不舒服,大腿骨中了两弹,被打骨折了,因为断骨深藏在肌肉里,昨晚我捏了半天才勉强修复,不知道错位了没有,待会儿应该去拍个片子看看,如果错位,还得敲碎了,重新接骨。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可疼了。
晨风,很是清凉,我怕再走会儿,腿会受不了,看见大厅角落有个轮椅,便过去用双手推着,这样能缓解体重对腿骨的压力。
这家医院不大,就一栋楼,五层,外面是个小院子,鸟语花香,周围是高高的围墙,足有三米,上面还拉着电网,整的跟监狱似得。
医院的大门口,有卫兵持抢站岗,他看了我一眼,可能不认识。也没吱声,还没到五点钟,我的视野范围内,除了他也没有别人,我便推着轮椅,穿过院子,来到大门口。
“你好。”卫兵冷冷地向我敬礼,“病人没有许可。不准出去。”
“我不出去,就坐会儿,”我绕到轮椅前面,坐了下来,“兄弟,有烟吗?”
“…;…;有,医生准许你抽烟吗?”卫兵疑惑地问。
“我伤的是腿,又不是肺。来一根儿,病房里不让抽。”我嬉笑道。
卫兵无奈,把突击步抢挂在肩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玉溪,递给我一根,又帮我点着。
“你不抽吗?”我问。
“我们龙组规定,在岗期间不允许抽烟。”卫兵正色道。
“抽吧,没事。我许你抽。”我说。
“你…;…;您是龙组的首长?”卫兵问。
“是啊,五处副处长,官儿不大,但让你抽根烟的权利,还是有的吧?”我笑道。
“五处副处长…;…;”卫兵想了想,突然瞪大眼睛,“呀,您就是江山首长?”
我点点头。
卫兵表情一下子兴奋起来。左右看看没人,自己掏出一支烟点着:“首长,听说您伤的挺重的,咋出来了?”
“恢复了呗,我不太懂你们龙组的编制,就知道机关有些处室,你们是归谁管的?”我乘机打探龙组的情况。
“报告首长——”
“不用报告,正常聊天就行。”
“是。首长,我们是龙组警卫队,归总局的后勤保障处调配。”
“后勤保障,”我点点头,“你们卫队一共多少人?”
卫兵想了想:“能有两、三百人吧。”
“这么多?”
卫兵笑了:“我们只是警卫队,特勤处下辖的特勤大队,人数才多呢,近千人。”
我又点头。估计这个特勤队,就是“事件”后包围长城饭店的那帮人,戴梅花袖标的,我正要问问别的,大门外面,远远地驶来一台黑色奥迪,挂的是白色龙组车牌,卫兵马上把烟扔在地上,上前一步,用军靴踩灭,敬礼,并用左手里的遥控器打开了门口的栏杆。
奥迪进了大门,停在我们面前,驾驶室的玻璃缓缓下来,里面坐着一个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
“首长好。”卫兵再度给他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