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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今天请给我特别的款待!”托德在吧台前面对着罗柏眨了眨眼睛,“咖啡一杯,点心两份。”
“你自己找座位吧。”罗柏下午的轮班还没有结束,不过经过几个小时的站立,他的腿已经有些酸疼了,他对着后面的咖啡师喊道:“马克斯,请调制一杯爱尔兰奶油(Irish Cream)的拿铁咖啡(latte),谢谢。”
打开柜台,罗柏弯腰从中取出两份店内自制的奶油小饼干,端到托德找好的桌子上面,发现店内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个其他的客人,便推开椅子坐了上去,偏头看着咖啡店的角落。
阳光洒落在钢琴的黑白键上,奥尔卡修长的手指在键上飞跃,一个个音符从她的手上越过。
旁边被舒勒先生请来的钢琴老师正杵着拐杖,戴着一副盲人眼镜,这个发际线已经很高,头发灰白有些稀缺的中年人低着头聆听着。
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罗柏都能清楚地听见从他喉咙里面释放出来的忍耐了很久的训斥声:“重新再来,Come on!”
从奥尔卡的眼睛里,罗柏可以看到暗藏着的火焰,也可以看到了她的不耐烦和无可奈何。不过她对于这个打着“教导钢琴从来没有失败过”的俄国钢琴老师也想好什么处理的办法,只能抬头给了这位一个加长版的白眼,并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在他“三盲鼠(Three Blind Mice)”的声音中继续凝视着黑白键。
她叹了一口气,非常想要放弃这个自己完全弄不明白的乐器:“天哪,我不要再弹了!”
中年人可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抬起手疑惑地问道:“又怎么了?”
奥尔卡握紧了拳头,过了一会又松开,就听见她哀叹道:“我都已经练习了半个小时了,我可没想到会这样。”
“我的几任妻子也都没有想到。”老师直接叨叨道,他都已经纵容了她那惹人厌烦的聒噪如此之久,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失灵了,但是谁让他收了一大笔钱呢,只好将耳朵置于后位了。他握紧了手,“Play!”
“哒-哒-哒-嘚-哒-嘚……”奥尔卡听到自己指尖跳跃出来的磕磕绊绊,抿了抿嘴非常的尴尬,她忍不住更大声地吐槽道:“你明白吗?我根本弹不了钢琴。哪怕我有几十根手指,再练上几万年也根本学不会。”
“你看看,咖啡店的用餐高峰都被我折磨成了这般冷冷清清。”她环顾了一下基本上空无一人的咖啡店,然后才反应过来,“算了,跟你说了也是白说,反正你也看不到!”
听到中年人“嗯?”的怒问声她才吐了吐舌头,解释道:“不是,我不是看不起你。”她顿了顿,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现在我只想去看部电影好好放松一下,我们能去吃薯片吗?”
“你父亲雇佣了我,一位斯拉凡斯基家的人。”老师有些气笑了,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我的家族教钢琴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在我的十一个兄弟姐妹之中,只有我拿到了奖学金,离开自己的家庭去上学,而其他人都只能住在约特(yurt)里面……”
“什么是约特?”奥尔卡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