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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禄细眉一挑,道:“既然决定了就走吧。”
方天禄三人先行上了马车,白诺霖对白宗林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上了另一辆马车。夏侯对白宗林拱了拱手,对莫远行说道:“莫兄,我那些东西都是传家宝,你可要给我看好了。”
莫远行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快去快回。”
那些传家宝自然是指他带来的那些东西,总不能把那些东西随时带着吧,太不方便了。
夏侯钻进白诺霖的那辆马车,马夫见人齐就挥鞭驾马启程。白宗林就站在门口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很久、很久...
在略微摇晃的马车里,夏侯看着沉默的白诺霖,笑侃道:“哎呦,今天怎么了?按照平常你不是应该让我出去和马夫坐一起?”
白诺霖看了他一眼,淡道:“我没心情胡闹。”
夏侯笑笑也不觉得尴尬,说道:“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白诺霖微微皱眉。
“花木兰。”夏侯笑道。
“花木兰是谁?”白诺霖问道。
夏侯看了她一眼,然后双手抱在后脑勺靠在车窗边,陷入回忆似的吟唱道:“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开玩笑,我夏侯是谁?木兰辞可是初中必背,我堂堂国防大学高材生能背不得?
就在夏侯一脸得意洋洋的时候白诺霖却出奇地走神,呢喃道:“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这位花木兰正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
夏侯挠了挠腮帮,要不要告诉她花木兰的身份无从考证大概是个虚构的人物?算了,反正说了她也理解不了。
“等等,你说我像花木兰?你...”白诺霖怪异地看着夏侯,下意识后退了一下。
夏侯看向白诺霖,双手摁在车板上慢慢靠近。白诺霖心惊,脸蛋一下就红了,她心虚道:“你...你要干嘛...”
夏侯坏笑道:“哼哼,我要怎样?你不明白吗?”
“你...你...”
白诺霖越来越心惊,他感觉自己的砰砰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她看到夏侯伸手...闭上了眼...
她感觉一跟手指在她的光滑的玉颈上一刮而过...
“笨蛋,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