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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家的晚辈里他在男儿里排行第一, 早过了又跳又闹的童年期, 今日这般凑趣, 也是被姬央所感染,见她那般欢喜,让人也忍不住雀跃起来, 跟她一块儿笑闹。
而祝娴月看着姬央,也是满心的羡慕, 因着她的欢喜是那般纯粹,只是一点点的东西, 就能叫她雀跃,又是那般的满足, 赤子之心难得, 怎能不叫她们这些经历过太多悲喜而有些麻木的人羡慕?
其实沈度也不懂姬央, 按说安乐公主能有什么没见过没玩过的, 天下奇珍尽入洛阳, 可她偏偏极为容易满足,但凡给她一点儿颜色, 她就能给你整出一片春光来。
“哎哟, 吵得我头都大了。”最先忍不住的就是令官裴氏, 她惯来喜静, 若非今日是除夕守岁,她也不会在这里凑热闹,“罢了罢了,换个令吧。”
如今这一辈里就以裴氏居长, 众人哪能说不好。
换了令,姬央这才回到她自己的位置上,一个劲儿地用手在脸边扇着,“热,好热呀,渴死我了。”她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此时她尽管不是输家,却也开始端着那特地给她温热的牛乳喝起来,不知不觉一半海碗就喝了下去。
“你叫得可真欢实,就差没蹦天上去了,多大的人了?”沈度一边数落姬央,一边见她鼻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便伸手从她袖口里抽出手绢来替她擦了擦额头和鼻尖上的汗珠。
尽管沈度的动作很自然,可姬央却是被惊到了,确切的说应该是惊喜到了。她那美目里蹦出的星子仿佛一下就落入了秋波里,荡漾出层层波纹,席卷了全身。
姬央连手里的牛乳都忘记喝了,只是痴痴地看着沈度,心里想着他的眉毛可真好看,究竟是怎样生的呀,竟然连眉毛都可以比别人好看那么多。
姬央想也不想地就抬手去摸沈度的眉毛,用食指轻轻地描摹着。
沈度撇开头,姬央的这等动作他并非讨厌,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姬央的视线随着沈度撇头的动作落在他耳畔,耳珠那样润厚,是多福之相呢,实在太会生了。
小公主那点儿藏不住的春心被沈度一个擦汗的动作就给撩得沸腾的水一般,咕嘟咕嘟抢着往外冒。
姬央忍不住撑起身往沈度探过去,在他耳边呢喃地道:“郎君,我想亲你的耳朵。”说完又趁人不注意,飞速地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在沈度的耳廓上舔了舔,但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太过恣意。
饶是沈度这样的老江湖,也被姬央这动作给撩红了耳根,他沉下脸想训斥姬央,可一看到她那吹弹可破的粉颊时,眼神就忍不住下滑,她的领口因为先才闹得太厉害而有些微松,隐约露出脖子上挂的暖玉来。
那块暖玉还是沈度送姬央的,因她在幽州两次生病都是为着凉而起,回到信阳后他从府中秘库里取出来给她挂上的,想着那晚她到知恬斋来他给她挂暖玉的情形,沈度当下也觉得夜未免太长了些,一直没能到子夜。
“坐好。”沈度脑子里想的事情越是香艳,脸色就越是冷淡。
但是他叫姬央坐好,他自己却起身出去了,姬央坐得端端正正地看着沈度出门,还没回过神来就见沈度回头看了她一眼,姬央一个激灵地颤了颤,然后做贼心虚地往旁边看了看,大家好像都没注意到她,她也就起身跟着沈度出去了。
一出飞香台,姬央再稳不住了,提起裙角追着沈度的背影就奔了过去,台下是雪海梅林,暗香浮动,花影绰绰,姬央却是一点儿赏景的心思也没有,她眼里只看得见站在花下等她的沈度。
刚才说话的时候是情之所至,也不觉得害羞,可这会儿在沈度的注视下,姬央却有些羞涩了,她放下手里提着的裙角,慢慢朝沈度走过去,到了他跟前,也不敢跟他对视,只微微垂着眼皮。
“不是要亲吗?”在人后,沈度绝对比姬央脸皮厚多了。
姬央抬起头飞速地眨了几下眼睛,似乎在确认沈度是认真的还是在取笑她,看他一脸正经的,姬央颇有些拿不准,但她自然是想亲他的,所以双手很顺溜地就搂上了沈度的腰。
见沈度并未阻止,姬央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真的是特地走出来让她亲的。姬央抓着沈度的衣襟踮起脚,凑到沈度的唇边几近呢喃地道:“六郎,你真好。”她想亲他,他就出来了,她原以为她说那样不害臊的话他会训她的呢。
说不得安乐公主还是很纯真的,她只是单纯的想亲一亲沈度而已,唇瓣在他唇边来回摩挲了片刻,又踮起脚尖去够沈度的耳垂,她含着那耳珠用牙齿咬了咬,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可沈度这样的人哪有为了这样简单的一个“亲亲”就从席上退出来的道理,他想要的自然更多。
所以姬央打了退堂鼓之后,沈度就开始反客为主了。
因为有暖玉温身,姬央根本没穿冬日的棉衣夹袄,而是穿着春天的春水碧叠纱裙,腰肢被腰带勾勒得细细的,沈度一手掐上去,稍微使点儿力气就能给她折断了,正是因为这种脆弱,越发叫人发狠,恨不能真的就掐断才好。
“怎么不穿裘衣就出来了?”沈度察觉到姬央冷得有些发颤不悦地道,“这是还没病够?你的胃不怕着凉了?”
姬央那是没打算在外面多呆,又急着出来怕沈度久等不耐,她哪里知道沈度会这般纠缠啊,她觉得自己嘴巴都快被亲麻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他们该起疑了。”
起疑的人早就起疑了,早在姬央追着沈度出去那一刻,八少夫人贺悠就察觉了,其实她的眼神一个晚上都追着姬央在走,真是怎么看都看不惯。
姬央出来后,贺悠也跟着出来了,她并未下台,站在台上凭栏而眺,就看到了在梅林里相拥的姬央和沈度。
那两人缠得跟绞股麻花一般,贺悠好歹也是成了亲的人,一看那情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下就“啐”了一口,转身往回走,心里暗骂道:果然是妖妇之女,专会勾0引男人。
这女人一无聊就容易生事,贺悠就是这样的人,她和八郎成亲没多久,八郎就领命出镇辽西郡了。
贺悠孤守空房,膝下又无儿无女,见着姬央和沈度如此“恩爱”,心里自然不平。其实她如此气愤,其中却还牵扯了另一桩旧事。
沈家八郎虽好,但当时沈度丧妻,贺家有意将贺悠嫁给沈度续弦,可后来不知为何却给她定了八郎,但贺悠是知道家中当初的打算的,对沈度便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
姬央可不知道她和沈度亲热已经被人看了去,她正忙着推开沈度的肩膀,这人搂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林中虽然树枝纷乱,但也挡不住那夜来寒风,沈度将姬央拦腰抱起,往不远处的梅山走去,那梅山以石堆成,山上植梅,因此得名。那山腹幽暗,正可挡风。
姬央一落地就惊呼出声,她虽不拘小节,可也没有大胆到在这外面就行那夫妻之事。
但沈度此时已经不由分说地掀起了她的裙子,姬央手忙脚乱地拉着自己的裤腰,嘴里既惊且急地喊道:“六郎!这里不行!”
沈度将姬央抵在山石上,哪里听得进她的阻拦,或许酒助野性,凭添了几分强迫的意趣。
对别人,沈度自然不会如此肆意,也不会没品到强迫女人。但对上小公主就不同了,多少次姬央都气得他无可奈何,这会儿由着她挣扎哭诉,反而越发得趣。
姬央的声音被揉碎成了糯米糕的粉渣,在山腹里听着颇为粘牙,她这把嗓子算是全毁了,刚才赌单双的时候已经去了一半,这会儿剩下的一半都丢在这山洞里了。
末了,沈度贴在姬央的身后久久不动,这里太过简陋,又怕山壁粗糙磨坏了她的皮肤,并不敢过分用力,自然也就不解兴。
姬央则是提心又吊胆,以她对沈度的了解,只此一番是完全不够的,她怕沈度又兴起来折腾她,少不得抬起酸软的手臂拢了拢衣襟。
沈度嗤笑一声,揽了姬央到手臂上,替她整理好衣裙,又捏着她的下巴端详了一下她的脸,嘴唇太过红艳,两眼现在都还茫茫然聚不了焦,沈度的双手将姬央往上一提,“站好了,你这样出去别人怎么想?”
下一刻沈度一松手,姬央就又软向了旁边的山壁,先才她双手撑着山壁,且要顶住两个人的重量,一番折腾下来可比在床榻之上累多了,这会儿她就只想睡觉,撒娇抱怨道:“为什么非要在这儿啊?”
沈度似乎心情颇佳,因此捏了捏姬央气鼓鼓的脸颊道:“你刚才不是也挺得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