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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把房间整了整,还是一边的杂物间里拿了一些清洁物品,说实话打扫卫生和强度训练差不了多少,都很累。
身上的白衬衫也都被汗水浸湿了。
清抱着一堆比他还高的东西,脑袋从边上看路,把东西全都甩到了那张大床上面。
不结实的木床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然后还“吱嘎吱嘎”地慌了两下。
清丝毫不喘气地看着顾南墨,然后双眼中流露出嘲讽,“打扫个屋子就喘成这样,还是不是个男人?”
顾南墨只是笑着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这个,是制服,总共三套,每天都要穿,这些都是生活用品。从明天开始,这里的佣人只有你一个人,所以那边的洗漱间也不会有人和你抢……”
“那你呢?”
“我?”清好笑地反问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我不用和这些佣人一起挤一间房间。”
顾南墨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骄傲,蜜汁无语。
“等你整理好了,我会把规矩一点点告诉你,你如果不好好听,到时候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了。”
顾南墨把东西一点点搬下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慢慢地开始整理。
——
钟离一聆在法国的名气很大,但是再美洲的知名度却不是很高,只有地位高一些的人才知道在场的红眸子的男人是法国最大的掌权者——钟离家的少主,钟离一聆。
但是钟离少主今天不仅没有带他平时带的那个女伴,而且他今天脸上的笑意也显得有些牵强。
平时和钟离家有些生意上交往的人,也都很会看脸色地没看靠过去。
反而是刚刚回到宴会现场的烟儿迎了上去,手里拿着一杯香槟,主动和他手上的酒杯碰了碰,高达她腰间的桌子上,“怎么,今天钟离少主是心情不好,还是我这里的东西不合您的胃口啊?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呢!”
钟离一聆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把身体往边上挪了挪,没说话。
烟儿也不介意,勾着唇轻轻地抿了一口香槟,“怎么,今天怎么没把安染熙带过来?你不是每次宴会都一定会带上她的吗?还是顾北言回来了,她就把你给拉进黑名单了呢?”
“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八卦。”
“八不八卦,那还是要看人的。钟离少主和我以前可是还有过一段时间一起当过姐弟的,我当然要好好关心一下以前的弟弟了。”
“解药给我。”
烟儿假装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钟离少主,我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呢,这个解药可是你亲手研制出来的,当初解药成分的单子也是你给我的,就算是解药,你自己去研制啊,来问我干什么?”
烟儿笑着拨弄了一下自己刚做的头发。
红眸重新移回了桌子上,“既然这样,那我们两个人就没有什么可以聊的了。”
“钟离少主这样说话可是真的很伤我的心呢!”
烟儿站直了身体,眸子看向了刚刚从一边走出来的顾北言和安染熙两个人。
意味深长地瞟了钟离一聆一眼,“看来是被我给说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