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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我？”顾北言想起刚才钟离原说的话。
“...是。”
一个女人，顾北言还是不害怕，就算是男人都杀不了他，更何况一个女人。
“你和钟离原什么关系。”
“...”安染熙沉默一会，“仇人。”
然后安染熙突然想起来刚才苏宁说的话，你爱一个人，才会恨他。
她是不是对钟离原寄托太多的期望，结果才得到了这么多失望？
她只是一个孤儿，如果不是钟离原收留她，让她做杀手，教她格斗术，她现在还不知道饿死在大街上哪一个角落。
“做我的女人，我帮你杀了他。”顾北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说。
他现在定义为，这个女人的味道不错，给他身心上的愉悦。
而且他喜欢干净的女人，外面的女人太脏太乱，她身上味道很好闻，没有刺鼻的香水味。
“你不杀我？”安染熙扑闪两下眼睛，煞是可爱。
她不喜欢和别人说话，安静的时候，一天都可以不说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顾北言没什么抗拒，想杀他也只是因为他是钟离原的仇人，这是她离开钟离原最快的方法。
可能因为他顶着一张和顾南墨相似的脸。
“杀你？”顾北言伸出两只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我顾北言，还会怕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