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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御有要事与他商量,可是身为总统的他竟然迟到了。
迟御已经等了半晌,本来就没什么耐心。
此时又觉察到他周身气息。
跟着他进入总统办公室的时候,就故作夸张地用鼻子嗅了嗅。
然后阴阳怪气地道:“一向守时的总统大人竟然迟到,昨晚怕是折腾了一整宿吧,怎么,准备再让她怀一个,然后再弄没了?”
知情人都知道。
姜棉棉流产的那个孩子,是扎在战慕谦心脏深处的一根刺。
旁人连提都不敢提。
巴不得永远避开这个危险话题。
而迟御是他最要好的兄弟,自然是了解他的。
可是迟御就是这么贱,哪壶不开就偏偏提哪壶。
战慕谦蹙着眉头,在办公椅上坐下,脸色不善,语气也很不善。
“关你屁事啊,管好你自己。”
迟御却无视他的态度粗暴,愈发夸张地嗅着空气中那种逞凶纵谷欠后独特的男人气味。
“啧啧,她不是手断了吗,看来已经长好了?这样都能玩一宿,姜勋的女儿果然不简单啊,标准的小浪蹄子,勾得我们见过大风大浪的战总统都欲罢不能……”
战慕谦的脸色已经很黑沉下来。
不管他和姜棉棉的感情和关系出了什么问题。
姜棉棉终究是他的太太。
任何人都不该在他面前拿这种事打趣。
战慕谦把手里的钢笔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