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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日子,庆王得花柳病的传闻坐实了,坊间各种关于他的桃色绯闻也多了起来。
老百姓们私下提起庆王,没有一个可怜惋惜他的,他来京城没多久,就强纳了好几个良家女子,早就激起民怨了。
如今庆王得了花柳病,在众人看来,他这是罪有应得。
舒安歌一直觉得庆王突然得的花柳病,绝对与钟承皓脱不开关系。
但自打那夜见面之后,钟承皓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再出现在舒安歌面前时,却是告诉她,他再过一些日子就要离开京城回卫州了。
舒安歌心中不舍钟承皓离去,又知他不得不离去,所以特地与他约好,单独为他演一出皮影戏作别。
到了约定那是,舒安歌提前将房间布置好,这才邀请钟承皓进入房间。
舒安歌手中拿着皮影,将头探了出去,朝钟承皓晃了晃,俏皮的露出一口碎玉般的牙齿来。
她的唱腔不算浑厚,但有着少女独有的灵气,和金声玉映的可爱。
钟承皓脸色苍白,脸颊在烛光的映衬下,平添了一抹红晕,刚毅的轮廓被烛光照的柔和了几分。
舒安歌心里漏了一拍,不敢多看,轻悄悄的退了回去,用脚将锣鼓一踩,咚呛一声后笑嘻嘻的说:“开场咯。”
屋内撤了灯,只剩白色幕布后的清油灯,莹莹的亮着。
这是舒安歌演给钟承皓一个人的戏,所以没有伴唱没有配乐,只有她一个人欢欣的提着皮影。
先是一个神气英勇披着铠甲的大将军骑着马跳了出来,接着又一路马蹄哒哒离开。
窈窕美人出现在白色幕布上,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惆怅,那一颦一笑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她似乎在花园踱步,又像是在高楼眺望。
“一张机,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无寐。呕呕轧轧,织成春恨,留着待郎归。”
舒安歌声音娇气,只将这怨妇曲调唱的俏皮可爱,像是情人之间的嗔语。
钟承皓将身子坐正了些,眸中微微带着笑意,皮影小人儿映在他的瞳孔中,色彩斑斓。
接着幕布上又换了场景,美人儿换了装束,坐在一张织布机前。
“两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织成一段,回纹锦字,将去寄呈伊。”
唱到这里时,舒安歌声音低了些,洒出一些愁绪来,像是月光那样清浅。
这愁绪实在太浅,一眨眼的功夫,幕布上花团锦簇春光明媚,丽衣女子行走花丛中,顾盼生姿惹人怜爱。
“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需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
正要唱四张机的词时,舒安歌的手被线绊了一下,疼的她哎呦一声,皮影戏停了下来。
她低头看,殷红的血珠从伤口处沁了出来,她用舌头舔了下,正要继续,背后突然多了一个身影。
“让我看下,手伤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