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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如同肖相单枪匹马去游说各国,组成联合之势直捣大黎国本,还在之后的分疆夺域上,取得了最大好处的缘由一样——他精于此道。
卢老丈的犹豫没有支撑多久,便在衣熠的一句:“老丈若是不愿,那便算了吧。”的话中消失殆尽。
“老朽不敢。”老丈忙拢袖揖礼道:“姑娘您多心了,老朽并无不愿之意,只是略有些惊奇罢了。只是不知姑娘何时启程,老朽好准备一番。”
“不用准备了,”衣熠摆了摆手,将桌面上的事物大致整理了一下后继续说道:“我们这便出发。”
“这……”卢老丈呆怔了片刻,就在这片刻之中,衣熠已经让玉瑶备好车马,准备动身前往肖府了。
“只是?卢老丈有话就直说吧,何必吞吞吐吐呢?难道是我这宅院中有让卢老丈不满的人或事?卢老丈若有什么不顺隧,大可说出来,念在您是我大黎旧臣的份上,我自然会为老丈您做主的!”衣熠可没有放过卢老丈的口误,更是对卢老丈现今的表现颇为意味,语气中虽然带了些兴味,可听在卢老丈的耳朵里,却不免带了种不依不饶的意味。
“回姑娘的话,老朽并无什么不满之处。适才不过是口误罢了!”卢老丈似乎被吓到了一般,听到衣熠的话后,忙向衣熠揖礼解释道。
在衣熠的想法里,自己不去理会卢老丈,很有可能会让他对他自己有个重新的评估,会让他改变他对自己略带轻视和指挥的态度。
可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冷落了卢老丈一段时日后,他竟然会对自己如此恭敬,俯首帖耳,无不听从。
难道他怕自己再不肯重用他,所以想明白了之后,便彻底臣服了自己?还是,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只是为了能重新得到自己的信任?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现今最主要去想的问题,她现在想要的,只有去探查肖相这一个目的而已,至于对卢老丈的怀疑,倒是不用着急,住在一个屋檐下,若是他真的在伪装,那不愁抓不到他的小辫子。
衣熠眯了眯眼睛,卢老丈的变化着实让她有些出乎意料,所以在心底便对他有了三分的防备。
“老丈快快起来。”衣熠伸手虚扶了卢老丈一把,笑道:“老丈多虑了,适才不过是我在同老丈玩笑罢了,老丈又何必当真?”
卢老丈闻言,揖礼的动作顿了一顿,而后才慢慢直起身子,陪笑道:“姑娘教训的是,是老朽不知变通,让姑娘扫兴了。”
衣熠摆了摆手,脸上带着笑,可心里也对卢老丈过分的客套有些腻歪,不耐与他扯那些有的没的,索性直言道:“卢老丈,今日我叫你来,的确是有差事要给你做。”
“姑娘请讲!”卢老丈听到自己有差事了,激动的神情再也抑制不住,“姑娘的话,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