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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的呼吸那么浅,落在他的肌肤上,身下的某个地方,也跟着硬了一点。
郁槿知还不知情,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那些伤痕给吸引住了。
她深吸了口气,心情再也无法平复下来了。
“你是不是傻,你就不会跑吗?你还留下来做什么?”
她那个时候,可是连死的想法都有了。
简直就是疯子,没有理智可言的疯子。
他还留下来做什么!
“我跑了,你怎么办?”宫玦沙哑着声音,透露着一丝的不自然:“谁来负责?”
“谁要你负责啊!”郁槿知悲愤的怒吼,将他从浴室拉了出来,拿起毛巾,细细的擦掉上面的水珠后,才拿起药膏,认真的涂抹着那些伤口。
涂好了后背后,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来。”
宫玦很听话。
郁槿知抹着药膏,细细的婆娑着,绕着打圈,以便均匀吸收。
“这几天不准再碰水了。”她交代。
宫玦敷衍的恩了一声,神思完全跟她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他愣神的看着她白皙的手指,在他身上划着一道道的痕迹。
想到前几天的那一场缠绵,她躺在他身下,细细的喊着他的名字,求饶……那股酥麻感,一想起来,浑身发热。
郁槿知涂好了药膏,又不放心的问了一遍:“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她也记不清,自己那天到底下手多重。
宫玦几不可闻的咽了下口水:“哪里都可以吗?”
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