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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五弟他还不是很舒服，还是让我来说吧。”
三郎见锦绣问话，还以为锦绣要问责，忙想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谁知锦绣却抬手不让他说，“我就想听五郎自己说。”
五郎见锦绣神色严肃，便朝着三郎使了个眼色，朝着锦绣慢慢说了起来。
“那天，书院放假，三哥就说我们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平日里读书更帮不到家里干活，就想趁着放家帮家里做点儿什么。三婶儿喜欢吃野菜，上次从山里摘回来的野芹菜大家都很喜欢吃，正好我们上学的路上，看到了池塘边上很多，三哥就顺带着我和虎子去了。
可我们刚刚走到那里，三哥还没来得及下水掐芹菜呢。那李家俩兄弟就过来了，一上来，就对着三哥故意说......说三婶儿的坏话。”
坏话？
锦绣挑了挑眉，看着五郎紧握的双拳，不由好奇，那李家兄弟都说了什么了。
“他们说我什么坏话了？”
“他们说三婶儿是狐狸精，妖怪，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跟金雁姐姐一样，脏得很。还说......三婶儿和金雁姐亲近，叫......”五郎歪着头，似乎想不起那句话了。
三郎看着他那费劲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五郎忙给他递过来一个崇拜的眼神，“对对对，就是这句话！但是三哥没搭理他，牵着我和虎子就绕道走了，他们兄弟俩却很烦人，不但不识趣走开，反而追着我们三哥一路走，一边说我们家里人的坏话。还说大伯娘懒，下贱，都被大伯休了还不滚出赵家，又说我娘坏心肠，狠毒，最后还说奶奶......”
锦绣见他最后开始支支吾吾，怕是一个孩子都记不住了，就举起手。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