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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蓁蓁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一样的紧张，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明聿的衣领，紧咬着唇，盯着明聿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明聿眼神幽暗，那种目光，能把人吸进去。
“曼国，还记得么？”
他低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空气里的温度，却骤然降到了零点。
殷蓁蓁打了个寒颤。
曼国，她怎么会忘记。
“是那些人带走草草的么？是他们带走尹晓苒的么，他们带走尹晓苒做什么？不是应该来找我么？”
殷蓁蓁顿了顿后，神色也肃穆冷静了下来，一张小脸，说不出来的锋芒暗藏。
明聿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那一句，你什么都不用管，安心在这里和傅律师同出同进还没说出来，殷蓁蓁坚决而不容许反驳的话便说了出来。
她的小脸倔强又认真，“你不用管我，你该怎么找草草，该怎么应付他们，你就去做，我不会拖你后腿，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和草草安全回来，哪里也不会去。”
明聿等着她把话说完。
殷蓁蓁顿了一下，唇抿了一抿，才是接着往下说，“但是，明聿，你要说清楚，草草到底和普通人比哪里不一样，你要让我放心。”
警察局门口，两个人一高一矮对立站着，可互相的气势，却是不相上下，殷蓁蓁娇小的身躯里，是足以坚强高大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