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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过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凉茶，谷雨的表情已经重新恢复平静。
“宁小菲现在怎么样？”
“之前她打过电话来，要请两天假，我已经同意。”
谷雨点点头，右手撑着额头思考片刻，她重新抬起脸，“这个时候，故意澄清反倒会越抹越黑，先让她休息几天避避风头，等到事情稍稍平息我们再想办法。”
这件事情，季墨当然也仔细想过，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办法力挽狂澜，堵住所有人的嘴，暂时也只能如此。
“好吧，那我先回电视台。”
“等等！”谷雨挺直后背，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你和宁小菲很熟，我想问问你，你觉得……她和小寒有可能吗？”
季墨沉默着斟酌许久，“西城先生很优秀，但是，据我所知……小菲已经是心有所属。”
“那个人是谁？”谷雨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
“这……”季墨摇头，“我不太清楚。”
当初，宁小菲离开电视台，就是不想受到她与穆天野关系的影响，事关她的隐私，季墨并不想多说，毕竟这是她的感情私事。
谷雨的两只手掌地半空中交握在一处，两只食指指尖轻轻对了几对。
“季导，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