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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世衍皱眉看着小谦和，许久才感觉那种疼痛稍稍消散了一点。
但也只是一点而已，他的心里依旧难受。
对孩子们，他亏欠了太多。
“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昊昊怕他，更不知道昊昊早就会自己吃东西，他只看到了自己看到的，而没有去认真了解。
这种心态本身就不对。
顾世衍自我批判着，有些犹豫地起身，走到昊昊身边蹲下，“我来喂昊昊吧。”
两个小朋友都看向顾世衍，但最后都没有拒绝。
顾世衍因为工作的原因很少跟孩子们相处，此时也有些没经验。
但他足够细心，所以很快便掌握了喂饭的技能，让昊昊吃了个饱饭。
又轻手轻脚地给昊昊擦了脸，这才想起去看手机。
“学长，有关季小念的事情，我想跟你谈一谈，可以吗？”
是陌生的号码。
顾世衍皱眉，之前这个号码给他打过很多电话，因为并不是部队的电话，又不是亲朋好友的，所以他从来没有接过。
现在却改为发短信了。
跟小婶婶有关？
还叫他学长……
作为侦察兵出身的职业军人，顾世衍很自然就给阴谋论了。
他并没有回复，而是开始吩咐下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