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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爷……”
林凡干笑，下一秒，顾叙已经拿起枕头丢过去，俊脸黑得吓人！“说！”
骇人的模样让林凡顿时哆嗦，四爷虽然对外冷漠，但对身边的人那绝对没话说。
正因为这样，所有人都服他。
但当四爷真的发怒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不敢忤逆他。
“夫人的姐姐正在找水军，好像是要炒作夫人。”
“哪个方面？”
“就是跟孟修贤曾经是男女朋友的事情……”林凡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不安。
没有男人会喜欢听到自己的妻子跟别人有旧情。
四爷又这么强势……林凡真的担心这个消息会影响四爷修养。但出乎意料地，听了这个消息顾叙只是皱了下眉。“让人拦下这个消息。”
“是。”
林凡连忙答应，当着顾叙的面打电话安排下去。
可就在他要挂电话的时候，顾叙却又开口。“等下。”
“四爷？”
“既然她们要水军炒作，那就给她们。”
“啊？”
林凡懵了，下意识看向顾叙，却被顾叙嫌弃地看了一眼，“季弘毅和李采薇的黑料不少，还有季小柔，既然他们那么想出名，就让他们出名好了。多找点人，我要今天内看到他们臭名远扬！”
唇角冰冷的勾起，即使气色不好，顾叙依旧强势霸道得让人心惊。
林凡微愣，才反应过来。
“是的，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