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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什么才是爱？
上了车，季小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突然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之前还凌厉非常的眼眸却充满了困惑。
“大叔。”
“恩？”顾叙把玩着季小念纤细的手指，浓眉微扬。
但他却没有多问，只是静静地等着季小念自己说。
过了很久，季小念才懊恼地皱眉。
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我真的很不喜欢他们。”
“谁？”
“很多人，我完全没想到会发生今晚的事情。”
“没有人会想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如果你问我的建议，我会说，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你不在意，那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季小念怔怔地看着顾叙，却见他笑容淡然，那种神态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经历过许多而沉淀下来的气度，莫名地让人安心。
“不在意？”
“你爱他们吗？亲情，友情，爱情，有吗？”
他问得认真，连带，季小念也想得认真。
她爱孟修贤吗？
跟顾叙在一起之后，她才明白爱能给对方自信，快乐。可她跟孟修贤在一起的时候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反倒更像依赖。
因为没有温暖，所以当他温柔靠近的时候，季小念很自然地以为那是爱。
当孟修贤要求她可以做这个，不可以做那个的时候，季小念为了不失去尽量配合。
现在想来，她真的快乐吗？
如果真的快乐，就不会一直在拆迁的旧房区玩涂鸦了。
季小念突然意识到，真正跟顾叙在一起之后，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去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