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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千人前面,晏殊却说,她一个人便能扮演出无数张面孔与姿态。
眼前,她可不就不承认了?方才那番趾高气扬,骄横跋扈的指着他这个一国皇帝横眉冷对的样子,似乎在她看来,都是假象。
可谁让他就吃她这套?只有满心的讨好,随着她的话连连点头,“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不经你允许便动了你的人,回头我便给她们每人赏些银两做补偿可好?”
“挺好。”苏葵抬了抬精致的下巴,顾盼流转的眸光扫向他,慢悠悠的语气,意有所指,“那、她们的主子呢?该得到些什么赔偿呢?”
简直无赖!
晏殊刮了下她的鼻子,换来她不赞许的蹙眉,他却乐了,“回头想要什么直接说,拿了我的口谕去库房取便是,若是库房没有,便开了国库,这个赔偿够不够诚意?”
“够!”苏葵竖起大拇指,躺在软塌上笑的打跌,衣服没心没肺的模样,“只是皇上您啊,这是要做昏君呐?”
殿内今夜点了许多烛灯,将整个室内照的宛如白昼。他和她靠的极近,晏殊能清楚的看到她精致的容颜,听闻她口中流泻而出的欢快笑声。
即便她口中的笑料是他,他也不恼,只静静坐于一旁,给她剥栗子。
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不知不觉中,仿佛曾几何时,自己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像个平常的男子一般,照顾心爱的女人。
心爱——
他脑中一惊,手中有瞬间的停顿,他居然会冒出这个词,抬眸再次看了眼她明艳夺目的小脸,他忽然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