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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夜总会包间。
禾萌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当背景板，看两个男人说话，美丽年轻的小姑娘不停地倒酒，只为殷勤点博得男人的欢心，最会看脸色不厌其烦地讨好卖出天价的酒拿到不菲的提成。
禾萌抿了口淳香的低度酒，忍不住想笑，她以前也是从这里出去的，阿谀奉承只为了过得光鲜亮丽一些。
所以她很自卑。
其中一个干瘦的男人正是白天吃了闷气的路北，此刻正搂着一个小姑娘“咕噜咕噜”灌下一大杯酒。对旁边大腹便便的男人吐苦水:“哥，你平台的小姑娘可真眼高，我好心好意帮她，她居然还瞧不起我。”
禾萌不动声色地笑了，这位可是路北的亲哥，说看不起路北，可不也打了这位路总的脸吗？
“哪个女的那么不识抬举？她还想不想混了？”路总生气地拍桌子，眼睛眯着有些微醺了。
路总不过问什么事情经过，尽管知道自己这弟弟好色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帮亲不帮理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
陪酒的小姑娘被吓了一跳，不发出声音，生怕客人拿自己发脾气。
“一个叫瑶瑶的，半个月前来平台新主播，两个女的一起直播，刚开始那会儿还挺火的。”路北连忙交代。
“哦”路总沉思片刻:“我倒是知道她，不是很好办，这姑娘似乎和那位程序员有些关系。”
“哎哟”路北一拍大腿，苦着脸一脸丧样:“一个个都惹不起，连个程序员都是大人物了。我路北活该被一个小姑娘嘲笑了，说出去也丢脸。都怪我老了比不得当年了，连哥你也不帮我。”
路总哼哼两声:“你想让我怎么帮？不要太出格还是可以，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姑娘可是那位眼高于顶的程序员高白维护的人。”
禾萌听路总一说，想起来那个颇有名气的高白，之前是被大老板从其他地方高价挖来的。一直拿着工资不做什么正事，也就是一个牌面而已。这些天成了林森瑶她们直播间的场控，也是闲的没事做。
“高白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打工的，哪里比得上哥你啊，你可是总经理。”路北讨好地开口:“我没什么要求，就让她滚出直播平台就好了，然后……”
路北猥琐地搓了搓手，她自然得乖乖来求自己，到时候做什么还不是自己一句话。
路总眼睛一睁:“成，我只找个理由封了她直播间，去直播圈子里说说，让其他平台也别收留她，这样你还满意？”
对他而言，得罪个程序员也不算什么大事，本来那高白也不是什么人缘好的。
“满意满意，多谢哥了。”路北乐呵地道谢，添酒看到酒瓶里空了。给禾萌使了个眼色。
禾萌心领神会，出了包间去告诉服务员拿酒过来。顺便去洗手间补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精致，穿着名牌衣服再也没有半分以前丑丫头的影子。
“既然给脸不要脸，之后就别想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她勾了勾唇，满意？怎么不满意。XX直播已经直播间的大平台了，难不成还会有哪个平台不顾路总的面子非要留那两个新人？
禾萌回到包间，又陪路北喝了几杯酒，送走了路总之后，就跟他一起去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