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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喻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卷宗里确实没有杨松曾参与过这个案子的任何痕迹,但最初,杨松确实是这个案子的参与者之一,但不知道为何,案子进行了一半,杨松便被马大明安排协助交警部门查车去了,之后,我才参与了这个案子。”
“那杨松现在在哪里呢?”柳天轩问道。
“死了,去查车的第二天夜里,被一辆超速行驶的汽车撞死了,案子到现在也没有破。”夏景喻回答道。
听到这个信息,柳天轩和杨策都陷入了沉思。
“你们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查这个案子。”夏景喻问道。
柳天轩停顿了一下,说道:“不知道夏警官听没听说马大明和司徒亮惨死的事?”
夏景喻点了点头,说道:“前几天和几个以前的老伙计聚会,听他们提起过,据说马大明和司徒亮死相可怖,案子至今毫无头绪。”
“我们怀疑马大明和司徒亮的死与二十年前的这个案子有关。但个中关系,我们现在不方便说。”柳天轩说道。
夏景喻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停滞了片刻,说道:“这个案子是我办的最后一个刑事案子,办完这个案子后,我就被安排到下边派出所里干指导员去了,几年后,又以给年轻人让道的借口,被要求退居二线,而今算来,也有十六七年了。没事儿的时候,我常回忆这个案子,你们也看过卷宗了,所有一切都指向刘宝文就是杀人凶手。自我接这个案子那日起,我就一直惴惴不安,不仅仅因为马大明、司徒亮在局子里名声不好,还因为杨松的无端调离和离奇死亡。我总感觉这个看似简单的案子后面藏着不寻常的东西,所以我每签一个材料都会反复核实,但你们也看到了,从表面上看,这个案子天衣无缝。我还曾违反纪律,私自到看守所里去见过刘宝文一次,他脸上有淤青,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但那个时候刑讯太寻常了,这些不足为奇。那一次,我几乎把案子的所有细节都问了一遍,但刘宝文就象是背书一样,把每一个细节都描述的很清楚,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一处不错,一切似乎都是谁事先设定好,让他背下来似得,他就像个被人扯线控制的木偶、傀儡。最后我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他摇了摇头,但我看到,他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绝望,那不是一个正常的死囚应有的眼神,这些年来,那个眼神常常出现在我睡梦里。如果你要问我,这个案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只能说,这个案子不对劲就不对劲在太完美了。刘宝文杀人恰巧被张氏兄弟撞上,张氏兄弟报案又恰巧马大明和司徒亮就在近左巡逻,刘宝文的供述又和现场勘查的结论严丝合缝,毫无偏差,一切都好似被提前设计好了似得,大家按着剧本各自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我甚至怀疑,杨松的调离和死亡都不是正常的事,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远离市区,居住在这里,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避祸。”
从夏景喻家出来,已是下午时分,夕阳西下,把整个小院都染成了金黄的颜色,煞是好看。送他们出来的时候,夏景喻说道:“杨松和我曾有几面之交,他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警察,这些年来,我一直觉得杨松死是因为他发现了这个案子的内幕,杨松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叫严鹏,在日报社干记者,杨松死后,他曾找过我,以新闻采访的名义,问过刘宝文的情况,我一直觉得,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你们可以找他了解下情况。”
柳天轩和杨策一听,精神一振,赶紧向下追问,但夏景喻不再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只是说他知道的已经全说了,其他的事他既不知道,也不想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