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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彦瞪眼睛,“可以呀李秀,以后你来带孩子好咯,我一天不抽他两下我就不愉快。”
张灵彦是打趣,李秀却再次红脸,眼睛迅速翻我两下,又去说别个。
我假装看手机,心里却起了波澜,烦闷的紧。
晚上在床上想了一夜,做出决定,带李念恩去趟美国,让他见见梁大夫。sriq
公司在扩张,摊子越铺越大,发展太快,问题也开始凸显,管理员不足,于是矮子里面挑将军,选取底子比较好的员工出来火线提拔,让他们带领新员工作业。
员工和管理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大部分员工都是茫然的,只懂得按命令行事,即便是提拔为管理,他依然只会听上级命令,没有自己的思想。
一个管理员所具备的特性是多样的,既要绝对服从命令,还要灵活思考,其中有个度,很难把握。
用智囊团的话说,一个好的管理员,是公司用几万块甚至上百万的损失造就出来的。毕竟是人都有错,一个错误的命令就会造成公司损失。
这方面避免不了,假若有慧根的,公司就要花钱培训他。做错事不怕,造成经济损失也不怕,就怕做错事还不知道,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
智囊团建议,从日本请管理学家过来上课,提高管理员素质。
我同意这个提议,日本工厂赚钱厉害,自有他的道理,全世界都在学习日本企业的7s,足以证明他们的效率。
一个管理学专家上课两个小时是十万人民币,要让所有管理员都吃透学精,要培训一个月。
总共五百万的花销,咬咬牙,为了我以后的基业,我花。
为了公司培训我能拿出这些钱,阿香的问题却忘去一边,有天下车间巡视,看见带着安全帽的李秀在测量成品参数,脸上甚至都沾了油污,我这才想起,还有个阿香的问题没解决。
回去公司查账,钱是有,可是临近出粮日,叶家银行也在催款,不还光利息都让我头疼,还想着先还一部分。
左右思索,就把阿香的事忘掉一边。
阿香?跟我有关系?
又过一个月,李秀来找我,红着脸问,能不能先拿五十万,阿香要继续读书,债主逼的急,她都不敢去上课。
我还就不信了,什么样的债主?敢冲到校园里抓人?
李秀道:“是惹不起的债主,就算是你,见到他们也没办法。”
我不信这个邪,让阿香跟我走,我送她去读书。
李秀去年跑业务分了几十万,这丫头也没买房,没买车,回家只给父母拿了两三万,其他的全部给了阿香拿去还债,不可谓心大。
眼下两人住在出租屋里,工资都不高,仅够阿香上学,实在是被逼无奈,才问我开口。
眼下我要亲自送阿香,她自然高兴。
李秀高兴,阿香却不高兴,坐在房间里哭,死活不出来,问她也不说,只是哭。
我退出来,问李秀怎么回事,我记得阿香以前可不是这样,那时候她见到我就飞眼撩我呢。
回答道:“不知道,自从她从传销窝里出来,性格就变了,其他时间都好,就是不能提到你。”说完还怪异地看我,轻声问:“你两个,是不是有事?”
这脑洞开的,我跟她能有什么事?
李秀道:“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从我的感觉来看,她以前对你很上心,现在却很讨厌你。你不是一直不懂我为什么从你家搬走,其实是阿香,她说看你一眼都受不了,所以才搬出来。”
这又干我鸡毛事?天大的冤枉,我几乎都没正眼看她,更别提有其他行为。
李秀依然不信,“你能单独约我出去吃饭,就没有单独约过阿香?”
这才是鸡没偷到反惹一身骚,我直接回:“我身边女人足够多,根本忙不过来,哪里会在她身上打主意,你想多了。”
谈到后面,我心思一动,问:“她到底是什么来路,你仔细说清楚,或许我们还真有关系。”
李秀也惊奇,犹豫再三,道:“我答应过要保密,对你说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这是女人的通病,能保守的住秘密就不是女人了,我只让她快说。
李秀道:“阿香家里跑运输的,她妈妈和她叔叔偷情,被她父亲知道,两弟兄为了争抢女人,叔叔杀死了父亲。”
狗血!
李秀摇头,“更狗血的在后面,后来阿香才知道,其实叔叔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为此她患上抑郁症,好几门学科都没过。”
闻听此言,我眉毛抖了抖,眼皮跟着跳,盯着李秀问:“阿香不姓吴吧?”
李秀点头,“她本来叫陈香,为了避开债主,才改作吴香。咦,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这种狗血事情能有几个?我何其短暂的一生能遇到两次?那跑运输的湖南陈老大和陈老四之间恩怨不就是如此?再往前回忆,那日梁骁勇帮忙抓了陈老四,我开车经过,刚好遇到李秀。
当时还有对话,李秀说是在同学家里打工,当时我还以为李秀傍了个富二代男同学,现在想来,当初李秀不就是在阿香家里打工咯?